就是这事由自己出头还是另外找个人。
现在这个年代,搞封建迷信好像不得行
一路无话,直到进入那条宽敞又繁华的街道,时萋正色的问了句:“大姐,雪梅是从什么时候性格大变的,你有印象吗?”
时佳愣了愣,这个她还真没想过。
“好像就是你姐夫他大哥两口子回来之后的事诶,我就说是让那个脑子不清醒的给影响了,这家就应该早搬。”
“玉家大哥好像是前年四月底回来的吧?雪梅那时候有没有感冒发烧什么的?或者受伤?”时萋循循善诱,希望她自己能发现异常。
“你问这干啥?好像是烧过,以前那孩子身体不怎么好,隔三差五的咳嗽流鼻涕,这一两年好多了,大半年都不生病一回。”说到这儿时佳神色一变。
时萋还以为她想到了什么重要消息。
结果时佳“呸呸呸”了几声:“做父母的,这嘴是最邪的。这种话不能说,一说就要反着来。”
时萋:“”
“我小时候听周围老人说过,身子骨弱的孩子神魂不稳当,容易招脏东西。一般的脏东西冲撞只会让孩子病上一场,或者精神头受影响。但有些邪气的厉害的,可能会把身体壳子抢为己用。”时萋压低了声音,加之周围来往的公共汽车和自行车吵闹,说的话只两个人能听见。
时佳看过来的目光很是复杂。
总说大嫂是封建残余,自家这妹妹小脑子里竟然也包含着另一种封建呢!
时萋终于在记忆的角落里翻出一点这时候能用得上的:“大姐你记不记得,我小时候能看到别人看不见的东西来着?爸还因为这个打了我一顿呢。”
这事时佳还真记得,当时吓的已经被分铺出去的她不敢自己睡。
她神色郑重了许多:“你现在还能看见?”
时萋点头又摇头:“和你想的那种看见不一样,我今天看到雪梅带回来的那个男人,与她之间有亲人牵绊的线捆绑着大姐你回去最好打听打听,那人家里有没有什么已经去世的老人,性格跋扈、重男轻女,与雪梅说话的方式相似的。更说不准她死亡的时间,就是雪梅病愈后性格大变的时间。”
时佳听她这套说法,只觉得全身汗毛加头发都要立起来了。
说话也结巴:“你你说的这太玄乎了妹、妹子、我我就不送你了,现在就回去打听。”
时萋点了点头:“那行,大姐你别露了馅,回去装着点。”
时佳胡乱点了点头,推着自行车调了个方向。
又想到了什么似得回头问:“妹子,你小时候是真的看到爷了?”
时萋回她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并没有明确回答。
吓得时佳又是一个激灵。
提起看到爷这个“冥场面”,其实是个误会。
时佳那时候十岁出头,不过玩伴的年龄段跨度很大,上下差了五六岁的都能玩到一块去。
原身那时候正是走路如风、表达能力一般的年纪。
也跟在一群大孩子后面跑。
玩捉迷藏的时候,被原身紧跟着的小胖子怕她暴露自己的位置。
就拉着她躲到窗下哄着玩。
小孩子又不那么听话,为了稳住她。
小胖子哈气在玻璃上画画写字,忽然来了灵感,在哈气上写了几个字指着让原身小声跟着读。
前面的她都忘得差不多了,就记住最后一个“爷”。
晚上等父母铺了被子准备入睡了。
小孩子突然想起这一茬,指着床铺对面的一处不停的念叨“爷”。
这给时父吓了一大跳,他们觉的小孩子眼里清亮,能看见大人看不见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