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姥姥不情不愿的走了。
时萋又迎来那个“日行三十里”的殷老太太。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老太太这次回来可不如两个月前有精神头,再也没有推着她溜溜走一天的劲。
殷老太太接手了姜姥姥原本的日常工作后,情绪很是低迷,一整天几乎不管时萋的事。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儿子不在家的原因。
不过殷会良只是去京城谈生意,据说用不上两星期就能回来。
这么大的人了,老太太总不能是不放心儿子吧?
殷老太太和赵玉华这对婆媳关系不好不赖的,平时说话间显得客气疏离。
所以赵玉华并不会像询问姜姥姥一样,打听殷老太太带孩子都做了什么。
大约是怕引起婆媳矛盾。
一个不问,一个不管。
时萋得到了许多自由空间。
这样的情况其实也很好,除了吃食方面变成了燕麦片、肉松馒头这种买回来现成的速食,让她没那么满意。
不过时间上充裕多了,至少她不用趁着晚上睡觉时,屏蔽监控后爬起来修炼了。
白天就能盘膝在角落里安静的打坐。
小孩子嘛,还是得多睡觉才健康。
和平共处了几天,时萋发现不对劲儿之处。
这殷老太太要害她!!!
大冷天的,她莫名其妙的在大半夜趁着自己睡觉的时间,偷偷进儿童房来开窗户。
晚上零下一二十度,屋里的暖气也没有那么热,只达到二十三四度。
如果想要换气通风,等早上人离开屋子时候开一会儿窗还说得过去。
但半夜趁她睡着后开窗户睡?
老太太心肠大大滴坏了!
连她这么个一米不到的小人儿都不放过。
她伸手一道灵力打出去,大开的窗扇被轻柔的灵力推动着重新关好。
这一晚时萋在修炼中度过,并没有再睡觉。
等屋里渐亮,她睁开眼睛又把窗户给打开了。
她想看看殷老太太是要做什么。
年纪大的人醒的早,时萋这边刚开了窗没多久,殷老太太就推门进了儿童房。
她看了眼大开的窗户,又去摸了摸时萋温热的额头。
脸上的褶子都更多了些。
可能是时萋没有如她预想的那样被冻感冒。
她算计的事没办法继续下去,吃过早饭后殷老太太就裹着个大衣到客厅装病。
吆喝着让赵玉华带她去医院。
时萋慢悠悠的扶着沙发走到殷老太太身边不远处,想看看她这是什么操作。
半路上就被赵玉华给抱起来了。
也不管时萋听不听得懂,她带着人回了屋里换衣服:“奶奶生病,不要离她太近,会传染”
赵玉华想着不能把孩子一个人留家里。
就打算找个陪诊员带殷老太太过去。
一天不过三五百块,能上门接送,陪看病,帮取号、代取药
都可以给办的妥妥帖帖。
比她跟着都管用。
毕竟人家是专业的,对这套流程熟练。
殷老太太硬是不同意,甚至拨通了殷会良的电话,对着他怒斥儿媳妇不孝顺,生病了都不带她去医院,非要找个外人陪诊。
外人哪有自家人靠得住?
赵玉华皱着眉头看她在那胡搅蛮缠。
对面的殷会良柔声劝了几句:“你就陪着妈去看看吧!她最近心情不好,她说什么你只当听不见,别往心里去。一切等我回家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