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一名叫秦斩的散仙所伤,今日前来寻你,正想请你出山,以出此恶气。”
“秦斩?一介散仙?竟能伤你?”应龙大惑。
“是,若无一丝天道庇佑,只怕……”
“连你,在此人剑下逃生,也要靠一丝天道庇佑?”
应龙更是神色变化得厉厉害。
随后,在应龙面前,旱魃为说尽秦斩坏话。
旱魃只言秦斩的不是,他之所为,只字未提。
不是不想,而是不敢。
旱魃自知,应龙和他不一样。
时光荏苒,不知多少春秋寒暑,应龙已认命。
“回天上又如何。不回,又怎样?下界为一方司雨天神,也无甚不好!”
斗转星移间。
应龙的斗志,已经为岁月慢慢磨平。
“当年若不是一时冲动,下来参与争斗,又何至今天。”
应龙并不认为,他是被抛弃。
一切,自有因果。亦是他的劫数。
此时,旱魃到来,应龙的心又动了。
“为何如此?我的心又动了?难道,这些年过去,我终究没有放下?”
如今的应龙,仅仅是找不回神力,其他方面,早就超脱。
旱魃一来,应龙心思微动之后,让他明白,他的劫数还未满。
“也罢,既是劫数,随他去吧。”
……
这一天,车迟国。
天降大雨。
开始之时,车迟国上至百官,下至黎民,无人当回事。
非但未当回事,还暗自心中欢喜。
皆在议论,自国师求来甘霖,又有一段时日,未得甘霖,这雨来得刚好。
“甚好,甚好,果然是及时之雨。”
“此好雨,必是国师,看我国缺雨,又求来一场甘霖。”
“好极好极,这风调雨顺的年景,全拜国师所赐,我车迟国之福,车迟之福!”
此雨,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一直沥沥不停。
一天两天过去,无人觉得有何奇怪。
直到雨下到第三日,依然没有停息这意。
“来人啊,国师现在何处,快去问问。”
接连三天的雨,让车迟国王也跟着焦急起来,急命人去请秦斩。
开始之时,车迟国王,也是认为,此雨必是国师暗中施法,又降得一场甘霖。
现如今,这雨已经不能在下。
经历前面的旱情,车迟国的土地,无法法承受此等程度的,雨水冲刷。
长期的干旱,让车迟国不只大片土地,包括一些山体,变得非常松。
干透的地面,变成泥塘,而山上,松动的石头,不停地滚落。
下得刚好,是及时雨,降得多了,便要成灾!
“陛下,现在国师正在闭关,我等不敢打扰。”
正说话间,天突然放了睛。
车迟国王大喜。
“既然天已放睛,不必惊动国师!”
眼见成灾的大雨,突然停下,车迟国上下,又自一片欢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