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穗穗听的浑身一激灵,她倒是没想到蓝泽,这种好东西她当然是自己用啦。但宗方的话倒是提醒她了,那些在星网上交易原石的兽人后来就出事了,无一例外,都是来自四面八方的兽人得知消息后来抢夺,许多讣告在关联帖子里都能搜到。
但她下意识就不想告诉宗方是自己想用来觉醒精神力,于是讷讷接了一句:“知道了。”
宗方睨了她一眼,见她乖乖把原石放下,心中的烦躁不减反增。
还真是打算给那个瞎子用的?
这个没良心的,用他的东西去讨好别的野男人。
宗方恨得牙痒痒,捞过她就是一口。
“唔!”
说是咬,其实控制着力道。男人的牙齿磨着她柔软的唇瓣,咬着咬着就成了深吻,他渐渐闭上了眼,把人紧紧搂进怀里,在她的唇舌之间辗转反侧。
他觉得乔穗穗就是罂粟,外表美丽内里勾人上瘾,越想戒,越难受。
他察觉她几乎快要喘不过气了才放开,离开她的唇时还拉出晶亮的丝线,更添几分暧昧。
“乔乔,他们有的我都有。”
乔穗穗喘息着,大脑缺氧,跟不上他突然跳跃的话题。
宗方抚上她那双有些迷蒙水气的眸子,说:“以前都算了,以后就看着我一个人好不好?”
他想要那双干净又生动的眼中,只有他自己,再没有其他雄性。
乔穗穗反应过来,只是时机到了,于是羞怯的主动环住他的脖子。
“只要你不生我的气,不对我粗鲁,我我愿意。”她的声音很小,因为忐忑,但在男人耳中却是别有一番滋味。
男人闻言,眸中浮现笑意,然后立刻托着她的臀瓣把她抱起来。随着乔穗穗的小声惊呼,两条雪白的小腿攀在他结实有力的腰际,因为没有支撑点,她不得不抱住他的脖子。
宗方没再说话,扬起脖子用力吻住她就是最好的回应。抱着少女的粗壮手臂此时青筋凸起,欲望也早已按捺不住。
他一把扯开她身上碍事的衣物,将她贯穿。此时,空间里的景象随着空间主人的心情而变换。宗方和乔穗穗置身在一片世外桃源中,安静的湖泊和绿地中央有一颗参天大树,她的背被男人压在树干上,枝桠随着树干的撞击而上下晃动,树枝尖上的嫩叶轻颤着,一片落叶悠悠荡荡落下来,落在男人赤裸的肩头,他的后背绷着,肌肉线条让人看一眼就血脉喷张。
动情的喘息回荡在这方天地。
与此同时,数十艘军用飞舰停在二层小楼前。
几个小时前,蓝泽回飞舰拿外套,折返时就被一股强大的威压震出一口血。
他强行违背这威压迅速释放出精神力查探,发现一个银发男人一步一步向他走来。
宗方居高临下看着半跪在地上的蓝泽,嗤笑一声,眼里浓浓的不屑让蓝泽身形一顿。
“就你?”
蓝泽不说话,强撑着站起来,只见宗方慵懒的打了个响指,他就瞬间跪了下去。
这就是顶级雄性的可怕之处,而宗方是顶级中的塔尖,因为他一向不择手段。他把精神力化为无形刃,直接挑断了蓝泽的韧带。
他看着趴在地上的人还在试图站起来,冷笑一声,又挑断了他的另一条腿。
“她不是你这种垃圾能拥有的,今天不杀你,是给你们莱伯利家族留面子,再让我知道你和她来往,我杀你全家。”
说罢,他直接插兜转身离开,没再给地上的人一个眼神,仿佛随手丢了袋垃圾。
蓝泽脸色煞白,浑身都在冒冷汗,但他感觉不到疼,只一遍遍尝试站起来又跌倒,跌倒又站起来。
他必须想办法通知西科塞斯,于是他用手扒着地,撑起身体向前拖。血迹蜿蜒崎岖一直拖了五六百米,他的指甲盖已经掀起来了,露出血肉模糊的甲肉,但他毫无感觉,继续爬着。等他摸到飞舰的边缘,裤子的前侧已经完全磨烂了,两条腿变得血迹斑斑,伤口处已经露出白骨。
蓝泽用意志力给鲁卡发了信号后,仰倒在地上。
第一次,他觉得自己非常没用。即便因为没有五感,他也不曾觉得自卑过,但这是人生中最挫败的一个时刻,他不能亲自救出喜欢的人。
鲁卡带领的这支作战部队配合默契训练有素,昂斯在前面打着手势,带了一队人破门,鲁卡在后,一群人搜遍了整栋楼,也没余看见两人的身影。
“上校,会不会已经转移了?”
鲁卡忍住心慌,仔细辨认屋内痕迹。
“刚刚进来前派出去搜外面的人呢?”
“他们回话了,说没有踪迹。”
昂斯皱眉,“邪门,怎么又是这样。我们的人之前找宗方就遇到过这种情况。”
鲁卡环视四周,在看见床上缩拢的床单后捏紧了拳。
“一定还在这里,我能感知到同级别的精神力。”
宗方也感知到了。
他低头看着怀中晕过去的少女,亲吻了一下她的发顶,又啄了她的唇,一遍不够,又加深了这个吻。
一场畅快的欢愉过后,怀中人明显承受不住这种刺激,但他当时已经顾不上理智。吻着她的味道,触手又是一片柔软滑腻,他只想要更多,此时男人的眉梢眼角都是餍足。
鲁卡想守就守着去吧,他的空间里有足够的物资让他们共度几个良宵都不成问题。唯一就是缺少雌性的用品,比如衣服。
他低头看了眼乔穗穗白花花光溜溜的身子,勾唇一笑。
这样也挺好。
【宿主,天赋剥夺已成功,恭喜您点亮天赋栏1:无限自愈。】
乔穗穗恍惚间听到提示音,悠悠转醒,浑身连骨头缝里的力气都被榨干了。
她微微动了一下,宗方就立刻看过来。
“醒了?”
她的眼睛还带着些刚醒的迷懵,宗方见状笑了,摸上她的头发,把水给她喂到嘴边。
乔穗穗喝了两口,问:“我们不出去吗?”
她想要的天赋已到手,再与他多纠缠一分,就多一分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