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幼宁说到这里,双眼更是亮了。
“那可真是神奇?”
“到底是你盾牌太厚,还是他长矛短小无力啊?”
“那干嘛刚才不多让一个人进去扶着,说不定会效果好上很多。”
“哈哈~”沈幼宁给她来一个尬笑。
主打的就是我不尴尬,怕别人尴尬个啥啊。
“难怪这里这么多的小精灵助手,原来是梁同志真的不行啊。”
“啊,这真的是苦了孙大姐你。”
“你放心,同一个主下,同一片草地。”
“我是不会把梁同志的生理缺陷告诉别人,大肆宣扬的。”
“有痛,你们两个自己痛着就好。”
“说出来怕痛感传染,伤到别人。”
沈幼宁一顿输出,听着软绵绵的,却是句句扎心。
谁她妈说的软刀子扎人不疼。
沈幼宁这软刀子里面藏钢筋。
“来人,来人……”梁必胜这会是没有战斗力了,但是他还有人。
“你是想要叫来人看你的蹉样嘛?”沈幼宁问得单纯认真。
“其实,我可以帮忙的。”
“而且我觉得,就门外这两个,估计还不够,要不要我把楼下的全部叫上来。”
“有戏要大家一起看嘛。”
“不用谢谢。”
“谁叫我们都是同一个主下的姐妹。”
“谁他妈跟你是姐妹?”梁必胜气得胸膛起伏,面红耳赤的。
他可是教堂唱诗班里面最优秀的头号种子选手。
沈幼宁看他一眼,大兄弟。
戳戳手指,“你这有跟没有有什么区别。”
“你俩隔着的那层窗户纸都捅不破,不是姐妹是什么?”
“谁他妈说我捅不破那层窗户纸?”
“老子不知道捅破了多少层窗户纸。”
“我可是我主……”
梁必胜说到一半的话,戛然而止。
“你可是我主的什么?”沈幼宁依旧抬着那一张柔软单纯没有心机的小脸问。
其实她这心,少说也得有八百个心眼子。
结果却是偏偏要装成刚下水的毛鸭子。
主要是身上天然呆的气质,正好适合这一款。
不然也不能把梁必胜这么优秀的种子选手给气成这样。
“你该不会是我主的私生子吧?”
“就半夜降临你妈的梦里,然后铿铿锵锵,就怀上了你?”
“隔空发射子弹,你的出生也是一个牛逼。”
隔空发射子弹?
孙大姐一整个傻眼。
这女同志要不要听听她这说的都是一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