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很不寻常了。
自从他们汇合之后,几乎每天都会发一封日报给司清羽。
现在过去了一天一夜,司清羽没收到消息,发的消息没有回音。
司清羽对南宫炽阳说,“大师兄,顾屿白他们师兄弟三人失联了,宫中恐有变数。
你去看看陛下大伯,我去一趟月婉盈的宫殿。”
南宫炽阳十分忧心,可他没有司清羽的头脑,遇到了生死攸关的事儿,他选择听从,只是嘱咐司清羽道,“小师妹凡事小心,有事就传音给我,我会立刻赶到。”
……
一日之前,月婉盈的寝宫之内。
她坐在镜子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脖子到脸上有胭脂遮不住,怎么也退不下去的可怖魔纹。
她伸手拂过了自己的脸颊,颤抖着手扒开了自己的衣领,看到了里面蔓延更深的魔纹。
下一刻,月婉盈挥袖气愤将所有的胭脂水粉和珠钗都扫落到了地上。
宫女们听到了动静,想要上前,月婉盈却大声呵斥道,“滚!都给我滚出去!”
待到所有人都退去,月婉盈才深吸了口气,自她梳妆台的锦盒里拿出了一个小香炉。
月碗盈打开了丹炉,吸食之中新鲜的以人血喂养的魔气,然后,她脖颈上的魔气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退了下去。
如今的她,必须要这种活人的血气来供给自己的生机。
也不知道为什么老皇帝还不死,丞相对她很不满意,认为她办事不利,说宫外丢了两批祭品,没办法给她“喂食”。
月碗盈气老皇帝命长,坏了她的好事,气丞相推脱她,不肯给她吃食,以至于她现在魔纹时常出现,不得已她只能在宫里自己动手找食物。
忽然间,月婉盈感觉到了一缕灵气的波动,扰乱了她丹炉里的魔气气息。
月婉盈皱着眉头,假装没发觉,继续她的动作。
直到那一抹灵气靠的越来越近,月婉盈掌心一道黑色的印记猝不及防之下朝着那抹灵气方向打了过去。
典赞没有防备,被那个印记击中,现了身。
“典赞,竟然是你!”月婉盈微微挑眉,有些意外。
随后,她叹了口气,“为什么呢?你们都要与我作对。”
典赞不吱声,悄悄运转灵力,召唤本命剑,却发现他的灵力用不出来了。
特么的,贱人,竟然阴他!
典赞试了试传音令牌传音,果然,也失效了。
月婉盈将典赞的动作看在眼中,嘲讽一笑,“剑修没有了剑,就相当于被砍了双手,毫无用武之地。
我也曾是剑修,我知道的,所以你不必再做无用的挣扎了。
如今的你根本不是我的对手,我只是想知道你来到这里,是为了顾与白,还是司清羽?
你放心,你实话实说,我就会放你一条生路。”
然而,下一刻,典赞突然跳起,手中握着的簪子划向了月婉盈的脖颈。
典赞:“你以为谁都像你那种水货呢!我可是天乾宗的剑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