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清羽干脆把她的袋子扔在了桌子上,“要不你开个价?”
之所以司清羽急切的想要见这两人,就想要知道这突如其来的变数,究竟是敌是友。
大师兄以后会继续做一个阴郁小蘑菇,还是做个阳光开朗大男孩,就看这一哆嗦了,容不得有未知的闪失。
斩红颜说,“贵客,这不是钱的问题,而是那二位不愿沾染过多的凡尘。
我们只可听音,不能见面。”
司清羽“哦”了一声,有些遗憾,“那真是太可惜了。”
斩红颜又问,“贵客可还要人陪,除了须芒,我们风月楼还有其他的头牌,您可随意挑选。”
司专一清羽,“多谢,不用了。”
司清羽又听了一会儿曲子,看似沉醉其中,实则在思考。
太子很明显和掌柜的串通好了,要算计她一把,让她欠下太子一个人情。
可如若这两个修真界来人真的受太子驱策,那大师兄和她的处境似乎不太妙了。
就在司清羽思绪万千,想对策之际,南宫烛熔朝着司清羽走了过来。
“羽姑娘当真愿意一掷千金,只为见阁楼中那两个乐师?”南宫烛熔语气温润,其中又带着几分狡黠和调侃。
司清羽托腮,看上去颇为花痴的盯着阁楼那两个身影,“千金易得,知音难觅啊!
我真想看看这二位的真容,与他们畅谈,把酒言欢。
实不相瞒,太子殿下,我平生就喜好这样的才子。”
南宫烛熔掀开衣摆,坐了下来,“羽姑娘是我皇兄的救命恩人,亦是我的朋友。
朋友的心愿,烛熔自然愿意促成。
只是,烛熔心中也有顾虑,这件事,如若是大哥知道了,可会心中不悦?”
司清羽继续盯那楼阁之人,说了句十分没良心的话,“南宫炽阳只是我的病人,他没有资格过问我的事。
就算他不喜又如何,我又不在乎。”
南宫烛熔闻言,很明显的神色微松。
南宫炽阳这边一直听着,虽然知道小师妹说的是假的,但是他还是整个人都不好了,焦躁地来回在屋里踱步。
李管家看着颇为担忧:大皇子这是怎么了呢?为何如此焦躁?
今日呈给陛下的密报该怎么写?他好崩溃啊!好想退休啊!
司清羽十分入戏,“我羽清丝从不欠人情,你想要多少钱,我给你!
不够的话,我让南宫炽阳给你。”
南宫烛熔笑道,“羽姑娘说笑了,我是太子,不缺钱。
我见姑娘是个仗义果敢重情重义之人,斗胆要姑娘一个承诺,只是现在还没想好,日后再行告知。
我与风月楼的掌柜交涉一下,且先让姑娘移步内阁,与二位乐师见上一面。”
司清羽接了南宫烛熔递过来的茶,喝了一口,“行,就这么定了。”
南宫烛熔叫来了斩红颜,两人一番交涉都是场面话,但司清羽在旁看着,却觉得两人眼神拉丝,甚是暧昧。
风月楼的幕后老板是谁,还真不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