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认认真真端详了一番秦守,嫌弃道:“听说是你治好了盈盈的怪病,但那只是瞎猫碰到了死耗子罢了,连个正经工作都没有,以后怎么赚钱养家?”
秦守笑了。
笑容格外阳光和煦:“二婶,我看你印堂发黑,这是要倒霉的预兆,最近要谨慎仔细些。”
“穿一身道袍,还挺能装模作样的。我啊,见多了你这种江湖骗子,你骗不到我。”
赵茹不屑说完,身下的木椅凳子突然断裂,屁股重重摔倒在地,还有一根木刺扎进了肉里,疼得她哎呦直叫。
柳依依神色古怪道:“姐夫,你还真是乌鸦嘴呀。”
秦守纠正道:“不是我乌鸦嘴,是人要倒大霉的时候,一眼都能看出来,简单的看面相罢了。”
但像四师姐白冬雪这种霉神附体的,属于极特别的个例。
另一边。
赵茹扶着腰踉跄站起,心中暗骂倒霉,正准备换个凳子坐下时,高跟鞋的鞋跟突然断裂。
身体不受控制后仰,脑袋重重撞在红木柱子上,“铛”的一声,格外清脆。
最倒霉的是赵茹似乎崴到了脚,准备站起时没站稳,再次重蹈覆辙,又是“铛”的一声。
“……”众人。
柳依依忍不住笑出声,臭姐夫面相看的还真准,二婶的确倒大霉了。
连撞两次头,给赵茹撞懵了,缓了好几分钟才缓过神,她指着秦守怒道:
“我怎么突然这么倒霉,肯定是你搞的鬼,是不是你诅咒我了!”
“二婶,说话要讲证据,我一直坐在这没动,怎么搞手脚?”
秦守神色严肃道:“现在是21世纪,不能搞封建迷信,要相信科学。”
“……”
柳盈盈母亲姜云韵忍不住扶额,你师父徐清风一颗丹药续了我女儿十年命,然后御剑飞走的画面历历在目,你好意思说科学?
不过姜云韵还是咳嗽一声,缓和气氛道:“弟妹啊,这应该就是个巧合,我们还是先说说入股华上的事吧。”
“除非秦守给我跪下道歉,否则入股华上的计划我死也不会同意!”赵茹怒道。
此话一出。
柳英脸色微变。
她一直想投资或入股大侄女的公司,好不容易有机会了,怎么可能愿意被搅黄?
当下意有所指道:“二嫂,你好歹也是赵家人,平日自诩上流社会的贵妇,今天怎么跟泼妇似的。”
“你你你——”
赵茹那个气呀,指着丈夫妹妹说不出话。
她只得看向正中位置的柳天雄:“爸,您是一家之主,难道就任由秦守跟柳英欺辱您的二儿媳?别忘了,柳家最近一笔跟徐氏集团的合作,还是看在我的面子上!”
“因为二婶你?”
柳依依神色古怪,死去的回忆开始疯狂攻击我。
“没错!”
赵茹骄傲道:“徐氏集团今天与柳家签订了价值一亿的大订单,保守利润两千万,我的远房婶子是徐三的妻子,昨天我们才通了电话!”
“二婶,有没有一种可能,这笔订单不是因为你,而是因为我姐夫秦守的面子?”
柳依依突然有些怜悯起二婶,因为有人看乐子,有人在照镜子。
“他?”
赵茹忍不住嘲讽道:“依依啊,你那个姐夫有什么面子,坑蒙拐骗的假道士罢了。”
“老爷,徐氏集团董事长徐三,跟他儿子徐忠来了,还带着一堆礼品。”
管家急匆匆跑进来,因为跑得急还不小心摔了一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