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徐绍寒的授意,他不能随随便便的告知任何人。
“说话,”话语落地,随之而来的是砰的一声,徐君珩的拳头与木质桌面的撞击声。
如此,将端着咖啡进来的简兮吓得一个激灵。
望着他愣了数秒,迈步过去将咖啡搁在这人跟前,随即无言,转身离开。
“dg执行官被人追杀,徐董出手援助。”
一瞬间,徐君珩沉默了,拿着手机的手微微颤抖,半晌都找不出一句话来。
徐家的痴情种啊!
徐家的痴情种啊!
真真是叫人痛心。
“他是疯了吗?”良久,徐君珩的咆哮声透过门板传到见此与祁宗耳里,祁宗看了眼一旁的简兮,见后者无波无澜,便没再言语什么。
“他疯了你们也不拉着?”徐君珩的咆哮声一句接一句。
不给周让喘息的机会。
而周让呢?
也不大好过,他虽未受重伤,但也伤痕累累,臂弯上的血渍已经干涸,腰腹上的伤口也不知深几许,
“您知晓的,事关太太,即便徐董嘴里说着狠话儿,可心里终究是为了太太,安律师找家人找了多年,且还因寻而不得心灰意冷自杀过,先生不说,可他心里都惦念着,眼下dg推动了多米诺骨牌,即便阁下未开口,也有多方势力想要他的命,安律师的家人,徐董很难不放在心上,我劝不住,也拉不住。”
dg的新任执行长是安鸿,与安隅一母同胞的兄长,更甚是安隅找寻了多年而不得的人。
徐启政想弄死安隅,不是没理由的。
她一边享受着徐绍寒的爱,一边与兄长前男友在暗搓搓的支撑对家。
光是这一点,身为上位者的徐启政就足以下狠心去弄死安隅。
换言之,徐启政没弄死安隅,算是轻的了。
一个月,足足一个月,徐绍寒与dg纠缠了一个月才知晓后面隐藏的大boss是谁,国外消息传到徐氏集团的同时也传到了总统府。
唯一不同的是,徐氏集团当家人想要寻求第二途径解决这一切。
可总统府要的是快刀斩乱麻。
有私心,必然会有所偏袒。
徐绍寒也有徐绍寒的不易。
纵然他内心疯狂的嫉妒安隅与唐思和的相处,但他从未因与安隅婚姻不睦而去做什么疯狂之事。
他爱安隅的这颗心,从未变过。
爱一个人是什么?
是你气我,恼我,我还是忍不住为你着想。
那日清晨,与其说是被安隅气走的,不若说他是收到消息急忙奔赴出来的。
有些事情,耽误不得。
不然,便是人命关天。
徐君珩此时心焦难耐,他拿着手机,站在办公室来来回回渡步,单手叉腰的手缓缓的一寸寸的抓紧自己的腰腹之间。
而后,频频点头,似是被气的不轻。
徐绍寒不远万里飞到国外破了徐启政的局,安隅在首都下狠手将人给捅了。
这夫妻二人,真特么一个比一个不是东西。
都是畜生、都她妈是畜生。
“手术一旦结束,想方设法弄醒他,告诉他,他老婆昨天晚上把他亲爹给捅了。”
话语结束,周让只觉脑子轰一声炸开了。
半晌找不到言语。
脑海中反反复复萦绕着的是安律师将阁下捅了那句话。
“大-----大----大少?”周让扶着墙面险些站不稳,哆哆嗦嗦的道出这么一句话。
“地址给我,”徐君珩狠狠吸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