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磨山沙发上,她伸手抱住了徐先生腰肢,闷声道了句:“谢谢。”
谢谢你愿意参与我的生活。
也谢谢你看中我们之间的每个第一次。
徐先生伸手,摸了摸她的发顶,话语温温,带着无限宠溺:“傻、是我该谢谢你。”
这日上午,徐黛跟随,
到军区医院时,林青海早已提前打好招呼。
一行检查下来,并无其他问题。
排除各方面原因,无论是安隅也好,还是徐先生也罢,无形之中狠狠松了口气。
叶知秋宽慰的拍了拍安隅的手背,心中对徐绍寒的埋怨又多了一分。
安隅去卫生间时,叶知秋站在徐绍寒跟前压着嗓子很很数落人:“若是早些来,身体也能早些开始调养,你偏偏要狞着。”
徐黛站在一旁,见此,从中缓和了一句:“先生和太太都还年轻,夫人别担心。”
叶知秋思及此,叹了口气;“要是--------。”
她欲言又止,摇了摇头,罢了罢了。
不说也罢。
若那孩子还在,只怕是可以来看看这世界了。
安隅从卫生间出来,一行人准备离开。
而这方,安和律所清晨发生了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
昨夜,宋棠并未如约而至,如此就罢了,且还夜不归家,大抵是知晓自家母亲不会放过自己,想着躲个清净,不曾想,宋母也是个急性子的人。
清晨,堵到公司来了。
到底是受过良好教育的人,又是亲闺女,也未曾给人丢脸。
宋棠将人带到三楼起居室,将一带上门,炸弹对上鞭炮,二人一点就炸。
这二人耍嘴皮子耍的溜溜的。
宋母是初中教导主任,训起人来一套一套的,而宋棠又是个律师,这二人打起嘴仗,也不见得是谁输谁赢。
言而总之,总而言之。
她们二人在茶水间怼的如火如荼,门口站着的一众几人笑的前仰后合不能自拔。
原以为无碍,却不想---------。
宋母直接倒地了。
安隅将上电梯,唐思和电话过来,话语急切:“在哪儿?”
“外面、怎么了?”她说着,拿着手机的手微微紧了紧,毕竟,叶知秋与徐绍寒皆在身旁。
在电梯如此狭小的空间里,很难不听到点什么。
“宋棠她妈在事务所晕倒了,现在正往人民医院去,宋棠说她妈心脏不大好,你跟人名医院心脏科的姜章是不是认识?”
那侧,唐思和将来上来,便听见三楼茶水间传出惊叫声。
跑过去就见宋棠跪在地上哭的不能自已。
“认识,我给他打个电话,你们现在在哪儿?”
“跟在救护车后头,你打个电话,我们快到了。”
说完,唐思和挂了电话,跟在前方的车拐进了医院。
清晨,惊魂。
安隅给姜章打电话时,姜章将将进医院,正套上白大褂准备去查房,接到安隅电话,直接往急诊科去了。
安隅收了电话望了眼徐绍寒,后者懂,摸了摸她的长发:“不急、让叶城直接送你过去。”
“要是解决不了跟绍寒说,让国外专家过来也行,”叶知秋亦是在一旁宽慰着。
通话内容,无疑是听见了。
有那么一瞬间,安隅觉得,她三生有幸。
说不急,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