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赚点外快啊!”
当然,这是一句玩笑的话语。
而徐先生听闻这玩笑的话语停下了手中步伐,转眸看着安隅,似是不大赞同道:“能挣几个小钱?”
瞧瞧,金融大亨就是不一样,说出来的话都这般豪气。
安隅闻言,笑意更浓了。
比起徐氏集团的日赚斗金,安隅想玩个股票,确实也是挣不了什么小钱。
晨间,餐室内,徐先生端了杯豆浆给安隅:“这几日我会比较忙,让叶城接你上下班,可好?”
公司事务繁忙,安隅能理解,端着豆浆点了点头。
乖巧的不得了。
晨间,徐先生站在屋檐下,谢呈站在一旁,男人指尖香烟袅袅:“办妥了?”
“妥了,”谢呈答。
徐绍寒伸手,在半空中点了点烟灰,“该布的局布下去。”
“明白,”谢呈微颔首。
表示知晓。
而后,正欲言语什么,见安隅着一身黑色针织裙从二楼下来,。
戛然而止的声响让徐先生侧眸,视线落在安隅身上,淡漠的话语响起:“去吧!”
谢呈闻言,转身离去。
这日上午,徐先生未去公司,相反的,反倒是去了总统府。
而安隅进公司第一件事情便是寻找唐思和的身影。
宋棠告知,唐思和还没来。
安隅点了点头,表示知晓。
“最近有个案子找上门来,看你接不接,对方佣金给的很高。”
宋棠拿着一叠资料进来,见安隅弯身将包放进抽屉里,顺手将手中资料递给她,后者伸手接过,顺势翻了翻。
“富家子女?”她抬眸睨了眼宋棠。
后者点了点头:“两个都是。”
“成年人?”在问。
“成年人,,”宋棠答。
“搞出人命了?”安隅说着,省略了中间过程,哗哗哗的将手中文件翻到最后一页,直接去看结果。
“也不能这么说,也可以这么说。”
宋棠一时也想不起来该如何回答,思忖了几秒如此开口道。
“被告人家里有几个钱,是个富家公子哥儿,受害人情况不算好也不算坏,两人正常恋爱,怀孕,然后小产,再然后,人家姑娘在手术台上做清宫手术的时候,没了。”
“现在受害人父母要告被告人。”安隅面色平静,伸手打开电脑,且还迈步至一旁给自己倒了杯温水。
“理由是什么?”话语依旧漫不经心,端着杯子浅缓的喝了口水。
宋棠无奈,耸了耸肩:“姓虐致死。”
安隅含在嘴里的一口水没来得及吞下去,侧眸,及其诧异的望着宋棠。
似是有些不可置信。
见后者及其沉重的点了点头。
她端着杯子往座椅前而去,问道:“多大?”
“男方20 、女方19,在校大学生。”
哗啦,拉开椅子准备坐下去的人腿下一个不稳,险些栽倒在地,幸而眼疾手快扶住了桌面。
“二人正常恋爱关系,女方怀孕了,男方不知,据说是不知,不能肯定,同房时出血,二人都没在意,等到在意的时候送到医院已是大出血的状态,直接导致人没了。”
宋棠望着安隅,将案件简单的同她讲了讲。
目前,这件事情是在学校里闹得沸沸扬扬的,据说还闹上了新闻媒体,男方家里即便是权贵,但也不能如此明目张胆的去与舆论公然作对,昨日电话联系上时,听得出来颇为无奈。
“谁跟你联系的?”
“男方父亲,你应该听过,对方是首都西方医药公司的董事,身价不菲,开出的价格是这个个数。”
宋棠说着,伸出了一只手。
五千万。
安隅伸手,将跟前资料拿过来,在缓缓翻了翻,而后视线定格在那个20来岁的男生的脸面上。
修长的指尖落在桌面上缓缓敲了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