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隅盘腿坐在床上抱着被子看着人来来回回进进出出的将一应物品塞进登机箱里抬手扶了扶额。
两日、徐先生这架势弄得她要出门两个月似的。
“洗漱用品护肤品有备用的吗?”男人将她内衣物单独折好放置一旁,抬眸询问道。
“到那边在买好了,”她答。
“春夏季过敏多发季节,从家里带吧!”说完,这人转身下楼吩咐徐黛弄些打包的小瓶子来。
安隅见人出去,伸手将箱子里平日里她压根不会带的东西偷偷拿了出来。
徐先生尽心尽力的塞,她偷摸摸的拿。
于是,到最后的结果是,这人连带着洗发水沐浴露都从家里用小瓶子装好放进了行李箱。
且还吩咐道:“若是嫌重,回来时没用完直接扔了就好,恩?”
他俯身啄了啄人面庞,将放在长榻上的行李箱关好。
提起来放在一旁。
安隅点了点头。
趁着人洗澡的功夫将行李箱里拿出来塞进被子里的东西统统都放回了衣帽间。
跟做贼似的。
这夜,安隅有意要讨好徐先生。
而徐先生又怎会放过她?
他那句长夜漫漫,说的何止是自己?
夜间,卧室内,他撑着身子问徐太太:“出去会不会想我?”
“会,”徐太太回应,嗓音软软弱弱。
男人俯身拥住她,轻轻道了句:“傻丫头。”
“赵家的事情你别太放在心上,也无须为了这件事情同父亲置气,他们不值得,”徐太太纤细的手腕落在徐先生眉眼上细细的描绘着,说出口的话语带着些许规劝,但较往日多了份轻柔。
“恩,”男人浅应。
夜、太过漫长。
次日、安隅醒来已是临近八点的光景,往常这个时候,是二人出门的时间,可这日,徐先生依旧搂着她。
睁眼,入目的便是男人温润的面庞,俯身轻啄了啄她面庞:“醒了?”
“几点了?”昨夜闹得太凶,以至于晨间睡过了头。
“七点五十三,”徐先生道。
闻言,安隅伸懒腰的动作猛然顿住,望着徐先生,惊恐道:“你今日不上班?”
后者见她如此模样,轻声笑了笑:“上、送你去机场我在去,”
“宋棠会来接,”安隅说着,掀开被子准备起身。
许是气的太急,站在床边踉跄了下又跌回了床上。
“怎么了?”徐先生坐在伸手揽住人的腰肢柔声轻问,话语里尽是担忧之意。
“头晕,”说着,她摇了摇头。
缓过来之后,稍觉得好转了些才起身。
这日清晨,因着有了床边那一幕,安隅走哪儿徐先生跟哪儿。
尽管她再三强调没事,这人那满面担忧的神色丝毫没有好转。
“不若,今日在家休息算了。”
绕来绕去,又回来了。
安隅想,出个门真真是难。
安隅终究是没让徐先生送去气场,一来是怕被唠叨,二来也知晓他工作忙。
反倒是来接安隅的宋棠见她站在门口苦口婆心的规劝徐先生的模样觉得颇为好笑。
安隅到机场时,很巧不巧的,在候车厅见到了何乐。
宋棠远远见这人身影时,只觉脑子嗡嗡作响。
不知是这上天太过眷顾何乐还是太爱同他们开玩笑了。
拒绝了许久的人,在机场捡到了这么个大便宜。
何乐身旁,她的经纪人和助理都在。
见安隅来,经纪人起身迈步朝安隅而来,宋棠伸手将人挡在一米开外,语气和善:“抱歉秦先生,安总今晨身体不大舒适,不太想让人叨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