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邱赫而言,是他往后事业能否更上一层楼。
在这个全名关注的时刻,输、意味着砸自己的招牌。
十二点过一分,邱赫将车子缓缓驶离磨山路口。
而此时,唐家大院里,唐思和坐在沙发前,眼前搁着电脑。
与此同时,总统府的陆琛书房内,内阁成员以及徐家三父子正在紧锣密鼓的筹划一场政界大事。
自傍晚归来,一行人开启了头脑风暴,高强度的策划与谋略开始在这间书房里满天飞。
没有什么是一蹴而就的,那些缜密的计谋无一不是经过反复的推敲得来的。
在这场高强度的头脑风暴中,徐君珩想到了安隅。
想到了那个心细如针的女人是如何将整场谋略串联紧密的。
夜间,停歇阶段,兄弟二人起身站在一旁,拢手点烟之际,徐绍寒询问徐君珩:“怎好好的将进度提前了??”
为何提前了?
此时的徐君珩,怎能将安隅给卖了?
若是卖了安隅,估摸着等着她的便是一场无休止的争吵。
不得不说,徐君珩出于这二人的家庭和谐,得掩住事实的真相。
“时机刚好,”他答,稍显平静。
其实时机好吗?
不好。
突如其来上战场怎会有深久谋略来的更有底气。
他是没办法了。
谁让安隅的刀子架在了他的脖子上呢?
那个黑心肝的女人,会利用一切去稳固自己的利益。
包括他自己。
这夜,凌晨一点,安隅上床准备休息,但彻夜的梦境将她变成了笼中困兽。
在不断的挣扎中让她倍感身心疲倦。
凌晨五点,她猛然从梦境中挣扎出来,浑身大汗淋漓,如同刚跑完八千米一般。
屋外,天色朦朦,安隅撑着身子起身,微阖眼靠在床头闭目养神,平息自己那混乱的呼吸。
2008年4月24日,是个值得纪念的日子。
这日,从晨间五点的天色中便能看出来,又是一个难得一见的好天。
安隅侧眸,看了眼身旁,平整的被窝告知她,昨日,徐先生未归。
静坐数分钟,她掀被起身,换了身运动服,往院落而去。
烦乱的情绪压着她彻夜难眠,此时的安隅急需发泄出来。
她知道,静坐许久,都不足以令她平静下来。
08年四月,磨山的警卫初见自家太太在院落里跑步,乍一见这身影时,有些愣怔。
徐绍寒也好,磨山警卫也罢,都是这晨间院落里的常客,而安隅,并非。
可今日呢?
这人一改常态。
安隅从未见过五点钟的磨山,未曾见过这座院落的朦胧美,晨间的薄雾笼着后山,将这座院落带了了一层薄纱,令人看不透彻。
如同首都的局势,是而清晰时而朦胧。
六点整,安隅步伐停住,微微弯身撑着膝盖站在院落里,大口大口喘息着。
额上的汗水划过面庞缓缓低落到地上,而后散开了花。
片刻,她调好呼吸往主宅而去。
清晨起来的徐黛乍一见自家太太从院子里进来,吓了一跳,在细看这人浑身大汗淋漓,似是明白了。
“我去放水您洗个澡,”她开口言语,带着关切之意。
安隅摆了摆手,示意不用。
微微喘息声依旧。
六点过五分,浴室响起流水声,淋浴头下的安隅混沌的脑子稍有清明。
清晨六点,这个城市完完全全苏醒。
不论是早起的城市清洁工人还是上班族,都陆陆续续的从昨夜的睡梦中回过神来。
一夜狂风骤雨平地而起,将这个城市吹的左摇右晃。
明明是个晴朗的天气,人们心中却好似正在经历一场狂风暴雨。
这场暴雨令许多人都站不稳脚跟。
----赵家---
叫醒胡穗的不是清晨的光亮,而是疯狂手机铃声。
身旁,赵波伸手将手机摸过去,而后那侧关山急切的话语声在这个安静的卧室里炸开;“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