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婚、家庭暴力、或者、更厉害一点的、、、、、、。”
“滚、”咖啡机工作停止,安隅没有解答邱赫的问题,许是不想解答。
睨了人一眼端着杯子去了一旁吧台。
邱赫呢?
不依不饶的跟过来了,坐在身旁望着安隅;“成天要是有人在你面前这么惊天地泣鬼神的哭泣,你的心理不会有点什么问题?”
“你有问题我都不会有问题,”安隅很淡定的怼回去。
“我没人给我灌输负面情绪啊,你就不同了-------。”
“你成天看着商场中那些尔虞我诈酒池肉林还不算负面情绪?”她问,而后似是想到什么,侧首望过去,笑问道;“你听没听过老人家讲过的一个故事?”
“什么?”
“有些树即便无风撼动长着长着就歪了,有些树即便成天风吹雨打劲风摧残,也依然挺拔,”安隅说着,从高脚凳上下来,伸手拍了拍邱赫的肩膀,将咖啡杯往他跟前推了推,示意他洗干净。
安隅行至门口,邱赫才反应过来,在其身后咆哮:“你这是说我长歪了?”
安隅闻言,回首,跟看傻逼似的睨了一眼人家。
最佳挂着的是戏谑的笑颜。
傍晚下班时分,接到徐绍寒电话、无疑、是告知夜间有应酬,晚些归家。
她点头应允,叮嘱少喝酒,浅显聊了两句便收了电话。
自上次一事之后,叶城从她随身司机位置上撤下去了,驱车的是另一名警卫。
这日下午,她直奔赵家,将车停在门前时,透过玻璃窗便见屋内灯火通明。
摇下车窗时,尚且还能听见赵书颜的钢琴声。
优美、而又婉转。
屋内、人影窜动,显然这场晚餐不单单是赵波与胡穗等人在。
兴许,赵家其他人也在。
她静坐良久,透过玻璃窗望向那一家人其乐融融的模样,并未有下车的意思,而前座,司机的视线通过后视镜频频落在她身上。
屋内,一曲完毕的赵书颜关好琴盖子起身,转身之际,视线落在了外面的车辆上。
她知晓安隅今日会来。
但不曾想,她到了,却不进屋。
一人在灯火通明的屋内,一人在车里。
二人遥遥相望,那种感觉,无以言表。
她们之间的暗自较量从未停过。
只是安隅不屑于跟一个将死之人争夺什么罢了。
若想弄死赵书颜,她有千万种法子。
静默良久,她伸手,推门下车。
春日料峭寒风之下,保镖撑伞站在她身旁,她一身千鸟格大衣在身,领口系着浅粉色丝带,那模样,精致、优雅、商场女强人的气质尽显无疑。
站在磨山保镖身旁,也丝毫不输半分。
车旁,安隅勾着嘴角望着屋内的赵书颜。
而后者,亦是回视她。
片刻,只见她抬腿,高跟靴子踩在湿漉漉的地面上,哒哒作响。
那闲庭信步的身姿好似今日是来看戏的。
屋檐下,保镖伸手按响门铃,胡穗开门时,见安隅站在门口,一时间,张了张嘴问候的话语愣是没出口。
“赵太太好似不太欢迎我,”反倒是安隅笑意悠悠然开腔,带着些许询问。
“那只能说你眼神不好,”胡穗回应,侧开身子然她进屋。
安隅笑意悠悠进去,自她踏进屋子开始,满屋子欢笑声瞬间戛然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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