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伤,不碍事,”温平微微弯了弯身子,开口道。
徐启政闻言,点了点头。
却没言语什么。
仅是一声询问,询问过后,却也未曾让二人离开。
那强大的碾压的气场让温平与左封二人不免后背冷汗涔涔。
二人对视一眼,欲要从对方眼中看出些许什么来,却发现,徒劳。
“左封出去,”许久之后,徐启政一句话,让左封从火海中脱身而去。
于他而言,无疑是一种解脱。
办公室内,温平候在身后,徐启政;立于窗旁,视线落在屋外展翅高飞的鸟儿身上。
飞来,飞走。
就如此,来来回回。
“世人总言,鸟儿最为自由,万里高空皆能让它展翅翱翔,可却忽略了,鸟儿、也要归巢。”
世间万物皆有落脚点,谁也飞不远。
温平视线落在窗外,总统府本就在园林之内,树木众多,飞禽更是甚多。
“温平,四少此事,你如何看?”
温平闻言,内心一颤,小心翼翼开口问道:“不知阁下说的是哪件事?”
“国事、家事、二者本就有牵连,你说是哪件事?”徐启政反问、
闻言,温平后背一僵,深知,这是一道送命题。
以至于,他万不敢轻易开口。
徐启政似是知晓他内心所想,给了道赦令:“但说无妨。”
“那我便直言了,”温平开口,虽说是直言,但话语间的小心翼翼依旧半分未少。
“基于国事,四少此举或许有失妥当,不将国家利益摆在收尾,但若论家事,四少的出发点只是为了护住妻子,极有担当,亦有责任感。”
温平折中说了如此一段话,无过多长处,也无过多端处。
徐启政闻言,细细琢磨了责任感这三字。
良久后,冷笑道:“是啊!以往,他对家族,也有责任感,可眼下-------。”
后面的话,他未说,但温平腿肚子颤了颤。
正欲开口,只听他道了句:“安隅-----。”
这是一声呢喃轻言,但就是这轻言中让温平替这位四少夫人狠狠捏了把汗。
“阁下、夫人来了,”屋外,内阁成员在外轻言。
温平闻言,未曾言语,仅是转身退了出去。
叶知秋进来时,恰好与温平撞上、
她凌厉的视线从这位秘书身上缓缓扫过,那一眼之中,带着的是数之不尽的凌迟。
“夫人-----,”温秘书开口招呼。
叶知秋闻言,唇角勾了勾,伸手拢了拢身上的披肩道:“倒是为难温秘书了。”
话语落,温平微微弯了弯腰身,未言语。
也知晓此时不宜言语。
叶知秋反手带上门,眼见徐启政转身回到办公室前,冷声问道:“绍寒她们是怎么回事?”
“你该去问他,”徐启政开腔,没什么好脾气。
对于叶知秋一上来的质问更甚是脸色暗了暗。
“是我一个人的儿子吗?”叶知秋最不喜的便是徐启政这副德行。
领导当惯了,在老婆面前连人都不会做了。
“这是在你跟前发生的事儿,”叶知秋在补充,那意思明显。
与其去问徐绍寒还不如问他。
“我还能控住他不成?”徐启政反问,大抵是不想同她吵。
拉开椅子欲要坐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