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留一晚,便多一分担心,索性,还是归家有安全感。
清晨醒来,阳光已是爬上半空,透过纱帘照进来,晃醒了某人,徐太太慵懒翻身,乍一入眼的是一捧火红色的玫瑰。
清晨的阳光碰上这火红的玫瑰,稍有耀眼。
这日、徐太太闲来无事点了点数,不多不少,刚好27朵。
十一朵、三十三朵,五十二朵、九十九朵,都乃常见。
但这二十七是何意思?
徐太太不明所以,正想着,腰间有一臂弯伸过来,身后男人为她指点迷津,话语浅浅;“二七,爱妻。”
他有多爱她?
连带着送捧花都要告诉她,他是爱她的。
徐太太面颊一热,推开某人进了卫生间,徐先生一身白衬衫倚在门口笑容艳艳望向自家爱人,轻轻道;“赔礼道歉的花。”
闻言,正挤牙膏的某人侧眸望向慵懒靠在门口的人,问道;“莫不是徐先生在外干什么不法勾当了?”
“、、、、、、、、、”不法勾当?
徐先生有些气结。
睨了人一眼,话语沉沉;“你死了这条心吧!”
说完,,带着薄怒离开卫生间,倒是徐太太,站在镜子跟前,刷牙时觉得牙刷都是甜的。
清晨插曲就此过去,徐先生的早餐依旧简单营养丰盛。
8月3日,立秋之日,下午时分,狂风大作,怒号而来,屋外数十年的梧桐树被吹弯了腰,左右摇摆着,原本热闹非凡的步行街瞬间空无一人,只有三三两两摆摊之人在费力的稳住自己的摊位。
二楼,安隅透过玻璃望向窗外一切,正静眼瞧着,宋棠推门而入,话语带着紧张;“妖风来的太过邪门儿,你别站在窗边,小心树枝吹断砸了进来。”
安隅闻言,倒也是知晓,往后退了一步。
只是这狂风,不是她退一步便行的。
宋棠迈步过去将窗帘拉上,大意是想阻了视线心安一些。
“晨间出门,我妈还说今日立秋,不会热多久了,哪儿知晓,这立秋当日就给我们来了这么大一个惊喜。”
冷热空气交叉起狂风,吹的行人心中微微颤栗。
徐氏集团顶层办公室内,谢呈正在同徐先生报告前几日市场事宜,忽而,本是打开透气的纱窗被吹的啪啪直响,男人起身迈步过去关了窗子,视线落在窗外,见漫天的树叶、塑料袋子、甚至是奇奇怪怪的东西都在天上飞舞着,不由的心头一颤。
转身拿起电话给自家爱人拨了通电话。
那侧接起,话语淡淡,与之急切的话语截然相反,谢呈站在一旁,只听徐先生温声开口;“风大,不急着下班,等我过来接你。”
担心,实在是担心。
临近下班时分一场妖风起,挡了多少人归家路。
这日下午,狂风散去,街道不似白日干净。
这日晚餐,在总统府。
二人归家时,徐启政已经回来,叶知秋在身旁鼓弄着茶水,见二人来,喜笑颜颜迎上安隅,倒是冷落了这个素来受宠的四儿子。
片刻,徐先生过来拍了拍自家爱人消瘦的背脊,话语温温交代着;“我同父亲去趟书房。”
身旁、叶知秋见此,笑意浓浓望向安隅,望的她脸上燥热一片。
良久,伸手推过一杯清茶给安隅,笑道;“对你、有心了。”
徐绍寒此人,大抵是家中老幺,自幼受尽宠爱,也难得见他对人如此有心。
院落里,佣人们在收拾狂风过后的残骸,将吹弯了的树枝剪掉,吹到的盆栽扶起来。
狂风过后,气氛骤降几度,但依旧是难掩燥热。
屋内,一壶清茶沸腾着,与屋外全然是两种境地。
安隅低眸,望着手中瓷杯清茶,正出神之际,听闻叶知秋开口道;“过几日君珩也回来了,咱们一家人好好聚一聚。”
提起子女,叶知秋目光中有种慈爱光环,让这个五十来岁的女子格外耀眼。
安隅点了点头,顺着长辈的话语来说。
这夜、徐绍寒与徐启政二人在书房谈论公事,佣人喊用餐之际下来,吃完饭便又上去了。
期间抽空出来告知安隅,夜间留宿总统府,他与父亲尚有些事情需要商议,让她早点休息。
她未曾说何,只是应允。
这夜,安隅推开阳台门,站在一方小露台中,抬头望向天空,原以为会望见满天繁星,不想是灰蒙蒙一片。
心下有些失望,转身进了屋子。
秋风吹雨过南楼,一夜新凉是立秋。
昨日那场狂风,将温度吹低许多,清晨醒来,徐绍寒从院落里跑步回来,大汗淋漓,汗水直淌而下。
见她醒来,道了声早安,便钻进了浴室。
八月4日,安隅下午时分在咖啡馆见完当事人,便往公司去,路上,宋棠聊起此次案件,不免有些心颤;“男人出轨还要老婆净身出户,真是可怜了那个为他操劳多年的女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