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拿出吃饭的,都是一锭十两值的银子。
有人的目光一掠而过,很快就继续吃起了自己的饭。
人家有钱,那都是人家的,干自己什么事呢。
看一下就好了。
唯有一个汉子,长得贼眉鼠眼的,视线比别人多停留了一会,在许浪的菜端上来的时候,他这才离开。
这汉子离开后,左转右拐,来到了一个宅子。
宅子里,有一个老头正惬意地靠在一张太师椅上,逗着鸟。
“师父,今天徒儿吃饭的时候,遇到一条大水鱼,应该可以吃。”
那汉子朝老头躬了躬身道。
“噢?详细说说!”
老头依旧逗着鸟,随口问道。
“是一个书生,从外地来的,吃饭的时候,出手就是十两银子”
汉子娓娓道来。
说完,他又补充道:“所以以徒儿的推测,那呆子,身上至少有数百两银子。”
“嗯,也算是一条不错的鱼,好些日子没开张了,你去看好他,为师准备一下”老头将鸟笼往边上一放,开口道。
“是,师父。”
那汉子拱了拱手,退了出去。
在他出门的时候,碰面刚好有一个胖子走了进来。
两人微微点头,算是打过了招呼。
胖子跟在走进屋的老头后面,说道:“师父,今天城里来了一对表演戏法的父子,还表演了一场上天摘桃的戏法,不知道是不是上面那个人要找的目标,特地来向师父汇报。”
“那两父子年纪如何?”老头问道。
“父亲是一个六十多岁的老汉,儿子八九岁模样,长得很黑。”胖子说道。
“那个人要找的是一个中年人,和一个孩子。不过他们未必没有易容的可能。”
老头问道,“他们现在人在哪?”
“已经离开了,往东边去了。”胖子说道。
“人都走了,有什么好说的。”
老头说道,顿了顿,他又说道,“不过,你还是飞鸽传书,通知一下东边那边的人吧,让他们自己查一下,或许真是那个人要找的目标也可能。”
“是,师父!”
——
这一顿饭,许浪吃得很满足。
足足吃了半个时辰。
吃完的时候,太阳都已经下山了。
不是说这饭菜有多好吃。
而是许浪好些天,都没吃过热腾腾的饭菜了,一路走来,吃的都是干粮,就没有吃过一顿正经的饭菜。
接着。
许浪又让掌柜准备了几只烧鸡。
好吃不过烧鸡。
反正储物袋有空间,啥都可以放得下,也不怕累赘。
许浪准备上房休息时,但想了想,明天一早就得出发,人家店铺没有开门那么早,明天不一定能够买到。
还是现在买好,比较稳妥。
于是。
他迈步出了客栈。
走上了街道。
什么青菜啊,水果啊,柴米油盐啊,都购置了一些,一股脑的,全部放进了储物袋里。
储物袋里锅碗瓢盆都有。
在路上饿了,歇脚的时候,都可以自己动手煮来吃。
正当许浪返回客栈的时候,边上摆着小摊的一个算命先生叫住了他。
“这位公子,我看你印堂发黑,怕是最近有血光之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