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他对掐死聋婆婆的事情一无所知,但看到如此众多的人群议论这件事,他也渐渐怀疑自己可能真的做出那样丧尽天良的行为。
但如果说自己对老太太 手,又为什么完全没有印象呢?
越想越是心生困惑的易中海忽然注意到了痴呆柱的存在。
此刻痴呆柱就像凝固了一样,眼睛紧紧盯在易中海上,仿佛无法移开目光。
易中海于是问出口:“柱子哥,你说实话!我真的掐了聋老太太?”
话音落下,痴呆柱骤然退后一步,神情警戒,用力地点了点头。
看见痴呆柱的异样回应,易中海更加惊奇。
他再次转向聋老太太问道:“老太太,我没跟你开玩笑吧?我刚才真的要杀了你吗?”
&34;当然没有!易中海,你就是嫌弃我无能,想要害死我好减你的负担。
我猜的就是这样,你这个伪君子!&34;聋老太太紧咬牙关怒气冲天地骂道。
闻言,易中海虽有冤屈却无法辩驳。
这时,刘海中继续质问:“易中海,你是彻头彻尾的凶犯!别再狡辩,我建议咱们把他送去法庭处置!这种冷酷无情的家伙怎么能让他在院子待下去,说不定明天就会到你家门口对你下手!&34;
刘海中把矛盾上升,不由分说就把易中海钉在了凶手的位上。
屋里的人听到他说这话,果然有了回应。&34;三叔说得很对!我绝不乐意与凶手共处一院!整日提心吊胆防范易中海,这种生活我还如何安度?!&34;
&34;没错!绝对要把易中海送法办,他这是蓄意 !必得严惩!这种疯子,绝不能留他在世上!&34;
&34;大家伙快来帮忙,现在就一起送易中海去接受法律的裁决,对于他这样的凶徒,绝不能手软!&34;
受到刘海中情绪的鼓舞,众人如潮水般涌向易中海那边。
面对这般状况,易中海慌了神。&34;等等!让我想想!刚才你们说我试图 聋老太,我为什么全无印象?再说了,我要真恨她,直接撕破脸不就行了吗?何必下此毒手?”
他急切地解释道。
尽管情势已偏向对他们有利,听了他的解释,人们似乎觉得有些合情合理:
易中海要是真不愿供养聋老太,撕破脸就好了,为何要用那种极端手段?
虽其名誉不佳,但这日子还未至穷途末路的地步。
何必将自身的未来、身家安全都置之不理,选择杀害聋老太?
越思考就越疑惑。
然而,阎埠贵并未继续争论。
他径直站出反驳:“易中海,少在这装模作样!谁能料想你要杀聋老太的原因?但我们刚才可是亲眼看到,你要置她于死地!不要再狡辩!”
&34;够了!别再说了!&34;阎埠贵兴致勃勃的话语被打断。
忽然,一直静静聆听的聋老太开口。
顿时,整个房间沉寂下来,所有人的目光聚集在她身上。
聋老太气色依旧苍白,但她严肃的脸色让人觉察她将要说的是重要之事。&34;易中,你之前说的是不是实话?!&34;她直视易中海提问。
正如困境中的救援,面对认真发问的聋老太,易中海如抓住最后一根稻草般连忙点头应允。
见到这一幕,聋老太宽慰许多,她说:&34;各位,我猜易中大概是中邪了!才导致刚才那样,幸好没事态扩大,这事暂且按下。&34;
聋老太的话语震惊现场所有人,他们未曾想到老太太竟有如此大器量:才刚刚险些丧命于他手下,转瞬就能原谅?
他们不明白的是,实际上,聋老太饶恕易中海背后有自己的策略考量。
没有五保户头衔,如今她的价值仅剩无几。
聋老太明白,以往的富贵生活无法重来,一旦失去易中海的支持,她就完了!
而且,她实在无法理解为何此事会发生。
按常理来说,易中海若真对她放手,根本无需动手杀戮。
因此,她借此机会网开一面,以期将来更好地操纵易中海,使之畏惧,不会轻易断供。
但是,刘海中怎能让易中海就这么逃过法网呢?他心中并无定策,此时无意中瞥见冯梓诚,心中有了转机。
在四合院里,冯梓诚可是易中海和失聪老妇人的克星,也许能找到对付他的方法呢!
“冯梓诚,你怎么看这个事?真的要把易中海放过,就像老妇人说的那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