愤怒和无奈使得易中海怒不可遏,气得神志恍惚,全身颤抖。
他狠狠咬着牙,锐利的眼神冷漠地扫视着周围的每一个人,暗自在心中发誓:“等着瞧,我和你们没完。”
在这次事件收场之后,伴随着众人的赞扬,冯梓诚终于踏上了归家之路。
天色已近黑夜,易中海的这一出闹剧让肚子都开始唱起歌来。
毫不犹豫,他朝厨房快速走去,决心做顿丰盛晚餐,让自己放松一下。
贾东旭的瘫废让易中海颜面全失,此刻还在昏迷,易中海更是承受着巨大的心理重压。
今日何等喜事,怎么能不尽兴庆祝一番呢?
此刻的院落里,其他人仍然议论不止,谈论的主题始终离不开那个让他们惊讶的年轻人——考过了六级钳工的冯梓诚。
他们赞叹道,这样的冯梓诚才叫真本事!
刘海中则凝视着冯梓诚所在的房屋,心里谋划起了计划。&34;如果不是冯梓诚的关系,易中海也不可能垮得这么快,而他现在已经有了大好的前景,我必须要想办法与他亲近起来!一旦我能和冯梓诚关系稳固,这四合院的大爷位置不就是我的囊中之物吗?而且也许能借助他,在钢厂谋个好位子!”
他的心情越来越澎湃,贪婪之态昭然若揭。
见到刘海中的表情,阎埠贵一眼就知道他的意图——瞄准冯梓诚,但他并不担忧。
如今在四合院,和冯梓诚走得最亲的显然就是他们家了。
在阎埠贵和刘海中的暗中筹划之时,
在老妇人家的另一方,此刻易中海正面色阴郁地立于土炕旁,像幽灵般盯着昏躺的老妇人。
之前她在院子里因为磕掉的牙齿痛苦不堪,此时好不容易回家略得平静,可易中海的心却被触动,不禁联想起了贾东旭——下午病房里的情形同样让后者看起来如死尸一般静躺。
想着自己如今要接手照顾贾东旭,未来的责任重大,易中海感到无比沉重的压力。
不知道这个废物何时才能康复,如果一辈子都无法醒来,那就意味着他得承担到底!此外,老妇人的问题也是一道坎,以前因五保户的身份她还能拿到补助金,但由于冯梓诚的控告,那份补贴已断,如今花销无度的老妇人只剩下易中海一个人来赡养。
这让易中海无法不气恼,觉得自己仿佛无辜受害,没有哪一点该承担这样的后果。&34;该死的!”
易中海愤怒地低吼,情绪愈发激动,终于忍无可忍出言咒骂。
听到他的咒骂,床上的老妇人微微睁开眼睛。
察觉到易中海的阴郁态度,她知道肯定是易中海嫌弃自己无用。
昔日作为五保户时,她还能帮助他在家中肆意妄为,那时的他们威风八面,人人敢怒不敢言。
而现在,在遭受冯梓诚的整饬后,一切都变了,自己对他们来说失去了价值,她担心自己会失去最后的安全港湾。
想到此处,老妇人的表情也不满起来,在心底冷笑着:”
你以为能摆脸色给我看吗?当初还不是你巴不得亲近我!我现在落魄了,倒不想认账,想要把我丢弃?休想!”
虽然内心这样想,但她脸上还是不能明言对抗,因为她还需要易中海日日送餐来维生。
正想着如何抚平心中的不悦,痴柱突然出现。&34;老太太,你没事吧?牙还疼不疼?”
他带着两个鸡蛋,一脸关怀地走至炕前探问。
面对痴柱的到来,老妇人瞬间展现出演技,连忙说:“痴柱啊,我挺好的。
倒是你的大哥今天被冯梓诚整惨了,你也关心一下吧!”
面对聋哑老太的话,柱哥当即回应道:“大爷,这事儿全怪冯梓诚,若非他出事,我们也不会受这种陷害!”
易中海看着傻柱,沉声道:“傻柱,如今我无暇与你闲扯!贾东旭生死不明,我正忧心如焚。
身旁的烦心事本已堆积如山,如果你真正关心我,就应该帮我做事,别空谈!”
傻柱闻言一脸为难。
让他照顾贾东旭?这是开玩笑吗?
他巴不得贾东旭早点儿咽气,去照顾情敌?这可能吗?
而此时,聋哑老太看不下去,反而帮忙打破沉默:“老易,从今天开始,你专心照料贾东旭,而照顾我就交給柱哥好了。
免得让你两头分神,筋疲力尽。”
“对,就照你说的来!让我来服侍老太您,大爷您腾出精力照顾东旭,如何?”
傻柱一听连忙接过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