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歇斯底里朝冯梓诚尖叫。
押解她的警员听此,一个巴掌毫不留情地甩在贾张氏脸颊。&34;规矩点!再大声喧哗,可别怪我无情了!”
这一下让贾张氏哑口无言,先前的挣扎瞬间消失不见。
在一旁看着这一幕,易中海与那位耳聋的老太太心中皆是一凛。
冯梓诚下手之狠,彻底让他们认了输。
贾张氏和棒梗同时被抓,现在的局面表明,他们的冲动可能让自己下一个成为铁铐的牺牲品。
此刻,两位负责带走这对母子的警员即将离开四合院。
易中海和老太大见状,暗自庆幸这场 即将过去。
还好冯梓诚没有继续针对他们,若是再有所举动,今日必然也会波及己身。
然而,当二人还未完全放下警惕时,院子里又起了变故。&34;等等!警官,请让我再举报一件事!”
就在警员准备逮捕那二人之际,身后响起一道声音,他们纷纷回头。
说这话的,正是冯梓诚。
带头的警察察觉冯梓诚似乎仍有话要说,立即询问道:“冯梓诚同志,还有谁要举报吗?难道你们院落内,还有贾张氏的共犯?”
“当然!正是易中海与那个耳聋的老太太!”
冯梓诚顺着警方的问题,直指易中海与耳聋的老太太。
他们还未有机会缓口气,便被冯梓诚再一次指出,使得易中海与耳聋老太太惊骇得瑟瑟发抖。&34;冯梓诚,不要无稽之谈!我和老太太怎么就成为贾张氏的共犯?说要有确凿证据才对!”
易中海匆忙回应,试图以最低的姿态平息纷争。
然而,冯梓诚又怎是事先毫无准备的人?
冷嘲热讽瞬间刺中易中海的心窝,“刚刚他们二人与贾张氏联手为她脱罪,并且多次妨碍我报警,我们并无关联,我有足够的理由相信,他们在暗中协助贾张氏。”
话语里充满了冰凉之意。
易中海与聋老太太听到这话,顿时手足无措。&34;易中海,耳聋老太太,请回答我的问题。
这些都是真的吗?!”
带队警察表情严峻地审视着他们俩。
一席质询之下,两人惊惶无比,额头滚汗不止。&34;误会,全是误会!警官同志,我们真没阻止冯梓诚报警啊,刚才不是已经说明了吗?没想到你们这么快就来了。”
面对步步逼近的困境,易中海在警察面前慌不择言地撒起谎。&34;满口胡言!”
警察对易中海前后矛盾的理由已失去耐心,直言打断。&34;易中海,你还是这座院子的长者,我看你有意隐藏事实,企图与贾张氏勾结,抹黑冯梓诚的名声!”
警察的话直击易中海内心的颤抖,裤子上立刻出现湿痕——原来,年长如他,竟被惊吓得小解了。
那些围观者也不再戏谑,忧虑地想着不知后续是否也会找上自己。
此刻首要考虑的是如何平复冯梓诚的情绪,防止事情进一步扩大。
偏偏这耳聋的老太太不明智,偏偏在关键时刻触了雷区。
在警方追问下,眼看形势不对,快要追究责任时,她挥起拐杖狠狠砸了一下地面,对着警察叫道:“警官,老实说,我们不让冯梓诚报警也是迫不得已呀!”
“迫不得已?老太太,您这么大岁数还撒谎!”
警察对她这种说辞毫不客气。
可即便如此,耳聋老太太仍不顾一切地辩解:“还不是怕报警损害咱院子的脸面嘛?评选在即,我这样做是为了整个院落的利益考虑,因为报警可能导致院落错过评优机会。
这种错误,冯梓诚担待不了。”
这位快到人生的终点,想法却固执而单纯的耳聋老太太,妄图以这样苍白的说辞迷惑警察。
但谁又能相信这般的荒诞之词?
冯梓诚看她迫不及待作死的傻模样,接着补刀:“老太婆,犯罪就是犯罪!把话包装得再好,当你我被贾家人诬陷时,为何见死不救,不出来说句公道话?”
&34;你说你是五保户?!&34;
聋老太太的大声质问在场的警察立刻面色凝重,显然她的身份引起了他们应有的警觉。
感觉到警察们的顾虑,聋老太太似乎增添了底气,愤怒地敲打着拐杖:“当然是真的!今天你们要是敢动我,就是有愧于祖先,辜负烈士们的期望!你们这些年轻人,岂敢欺凌我这个长者?就不怕遭天打雷劈吗?”
此番正义凛然的说辞使得在场的所有人都为之震怒,尤其警察们对老太太的目光更带上了强烈的厌恶。
没想到这耳聋老太竟有这般特殊的背景。
然而,真正令他们鄙夷的是这位老太太虽然身负五保户资格,却不循规蹈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