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愚蠢极了,轻一点啊,你这笨蛋。”
秦淮如正帮贾张氏冷敷受伤的脸颊。
刚才,由于那一耳光,她的脸颊仍隐隐作痛,甚至开始浮肿。
在五六十年代的社会,很少有人能负担得起消肿药膏或冰袋。
于是,秦淮如取来一盆凉井水,将湿毛巾拧至滴水后,匆匆敷在被打处。&34;砰砰砰&34;,忍受不住疼痛的贾张氏用力拍击桌子,抱怨道:“我和那冯梓诚势同水火,这次算是结了梁子,我看着他简直像个畜生一样。”
“他父母的不幸,他迟早会有报应,我都不相信他能撑太久。”
骂声不断,她的嘴角却因痛苦而停下片刻。&34;我记得叫你藏好那些钱,是不是已经藏好了?”
贾张氏突然想起此事。&34;嗯,我已做好妥善处理。”
秦淮如紧张地回应,生怕又会招致责骂。&34;好,藏起来是对的,别丢了。
冯梓诚那天就坑了我家22块钱,这么多可以买不少新鲜猪肉了,他是十足的小人。”
她又开始懊恼不已。
想到这些,贾张氏脸上的怒色交替变幻。&34;我要告诉奶奶,只要奶奶没事,我就不气,”
棒梗咬了一口手中的鸡腿边讲。&34;哎,我的乖乖,真是奶奶的好孙子,懂得帮奶奶出头啊。”
被孙子逗笑的贾张氏满面笑容。&34;那宝贝孙子想怎么帮我?”
贾张氏对此充满好奇。&34;奶,我再去偷,把冯梓诚家里值钱的都弄来。”
棒梗天真的话语让一旁的贾张氏啼笑皆非。&34;要拿他二十多块不行,起码三十或五十,让他知道咱们也不是好惹的。&34; 贾张氏大笑道,完全不当回事一个小孩子的话,仿佛是在哄着自己可爱的孙子一般。
直到深夜,庭院安静得连鸡鸣狗吠都听不见了,针落地的声音恐怕都难以听见。
所有人都沉睡在美梦之中。
这时,三人慢悠悠地走过来。&34;这家伙冯梓诚,打了我还 我财物,我就不信他那破玩意真的是传家宝。&34;贾旭东不住发牢 。&34;那场面,要是不赔就罢了,呸!我都被打得鼻青脸肿。&34;傻柱也分享了自己的苦楚。
贾旭东似乎有些不满何雨柱的同情,“说得好像我的错一样,冯梓诚根本就不是什么人品。”
何雨柱听到他这般埋怨,也忍不住插话:“没错,冯梓诚确实算不上好人。”
意识到自己的反驳让贾旭东更火大,他连忙辩解说:“确实如此,冯梓诚就是个无赖。”
这时贾旭东才恍然大悟似地说:“行了行了,你们两个碎嘴,快进院子吧,急死我了。”
想到夜晚的寒风,尤其是冯梓诚那拳的力量,易中海不禁冻得直哆嗦,希望能尽快回家穿上衣物暖和一下,那时被带往警局的记忆还新鲜得很,现在的低温更是难挨。
他们原本累得很,在此氛围下反倒精神了起来,快速走向院子里。&34;别忘记,到冯梓诚家门口集结。&34; 易中海心里越发愤恨,于是叫来贾旭东与何雨柱商议着阴谋。
二人浑浑噩噩的答应:“没问题。”
瞬间,他们的身影便消失无踪,白天穿着的衣服实在不舒服,需要换新的。
不久,他们的院子亮起又灭。
三人来到冯梓诚住所的门前,犹豫着该如何行动。
此刻应是熟睡,该谁敲门去扰他?冯梓诚打过他们两次,贾旭东和何雨柱心有余悸,只剩下的易中海,同样是个胆小鬼。
于是易中海对两人递个眼神,商量着由何雨柱先出面敲门。
何雨柱几乎没有反抗就接受了任务,大跨步前往。
此时,晚上的教训已不被他们记起。&34;砰砰砰&34;何雨柱敲门力道之大,若非有人开门,似乎要将大门拆了。
接着冯梓诚昏昏沉沉地睁开双眼,因何雨柱的声音响彻整院,许大茂、二爷还有聋老太太们纷纷惊醒,纷纷不满质问:“怎么回事,谁都不准扰人清梦。”
许大茂没来的及穿衣已直奔大门方向走去。
看到的是令他们期待的一幕——三位被抓的犯人回来了。
一场好戏,正在徐徐展开,邻里们的热闹随之上演。&34;这算怎么回事?”
冯梓诚惊愕地看着门口站着的三个人,原本沉浸在美梦中的他在三人的扰动下猛然惊醒。
何雨柱居然找上门来敲门,还没反应过来,冯梓诚一脚踢出,将他猛地踢出了三米多远,直接倒在了身后同样没站稳的贾旭东和易中海身上。
随后两人也被波及,踉跄着倒地。
何雨柱痛苦得口吐老血,这一脚的力量大得惊人,不仅力度重还命中了他的要害。
跟着,何雨柱的两个同伴也哀嚎着倒在了地面。&34;都已经凌晨了,吵什么鬼!”
冯梓诚心中的不满无人可解,如同火烧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