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聊着节目,天色渐晚,到了吃晚饭的时候。
莫墨提议一起去节目组食堂吃个饭,算是庆祝他们组合的诞生,虽然这组合可能会短命的只有一周时间。
午木自无不可。
去节目组食堂的路上,莫墨瞥到午木左手腕处,颇有些好奇的问:“午木老师喜欢戴护腕吗,我看你之前在舞台上就戴着。”
午木呵呵笑道:“还行吧,下台后忙着忘记拿掉了。”
“哦,我感觉这种黑色的护腕和午木老师你不太搭,你戴淡蓝色”莫墨建议到一半,突然停住。
她看着午木身上干净的休闲短袖,和身上隐约传来的沐浴露香味,感觉有些不对劲。
“午木老师你洗澡的时候不拿掉护腕?”
午木眼皮一跳,脸色不变,继续呵呵笑道:“好像是拿下来又戴上去了,有点忘记了。”
“这样啊。”
莫墨往前走了几步,然后有些结结巴巴的小声道:“你,不会,那个了吧。”
午木是真没想到,这小天后观察力竟然这么厉害。
就一点小破绽,莫墨竟然就能联想到他是不是自杀过。
他带着护腕当然就是为了遮挡手腕处割腕的伤口。
那里伤口虽然已经长好了,但疤还要一段时间消掉,不拿东西遮住会很明显。
午木装糊涂,“那个?哪个啊?”
但他越这样,莫墨似乎就越确定了自己的猜测。
她明显有些被吓到了,嘴巴张合几次,想说些什么,却又什么不知道该说什么。
气氛瞬间变成的沉默凝重起来。
直到两人到了节目组食堂,取好餐正对着坐下,她偷偷瞄瞄午木的脸色,才小心翼翼的开口:“午木老师,我觉得生活里感情并不是全部,那只是生活的一部分,不能把感情看的太过重要。”
午木点头,很赞同,“确实,只有小孩子才会失个恋就觉得天塌了。”
莫墨没想到他会是这种反应,卡了一下后才又开口道:“有的时候你觉得当下过不去的坎,可能过一段时间回头看,会发现根本就是一点小事。”
午木更赞同,不住点头,“太对了,两岁时打碎一个碗就感觉天塌了,读书时被叫次家长就觉得人生灰暗,刚上班时生病花个几万就想着要不别治了,其实真正长大成熟后,回想一下都会觉得好笑,多大点事啊。”
啊?
莫墨看着一副感触比他还深样子的午木,有点给整不会了。
她微恼道:“午木老师,我是在和你说认真的!”
午木奇怪看她:“我也是在说认真的啊。”
莫墨更气,“既然你什么都懂,那你怎么自杀!?”
午木不承认,“谁自杀了。”
莫墨气得手指他手腕,“你把护腕脱下来!”
午木手腕背到身后,“不脱。”
“你!”
莫墨脸鼓了起来,不过她很快就平复,又苦口婆心劝告。
“在要做傻事之前先冷静一下,想想世上其他自己放不下的事情和人,比如妈妈。”
午木:“我妈死了。”
莫墨:“就算妈妈不在了,但她在下面也不会希望你出事的,而且还有你爸在。”
午木:“我爸死了。”
其实没死,不过就当他死了吧。
莫墨看看他,小心试探:“爷爷奶奶?”
午木手一摊,“爷爷奶奶不要我了,哦对了,外公外婆那边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