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空大帝……
听到这个名号，方羽眼神微动。
一个在第七次仙域大战中突然崛起的大族，拥有一位仙帝坐镇。
听起来，倒也没有太大的问题。
只不过，如果这个虚空大族真的与虚空兽有关，而虚空兽又属于空兽一脉的话……那当中就存在很大的疑惑了。
虚空大帝……会是虚空兽本尊么？
空兽一脉的成员，证道成帝？
“一只狗，成了大帝？”
方羽瞥了一眼自己肩膀上趴着的噬空兽，感觉有些难以置信。
毫无疑问，无论是噬空兽，还是掠空兽贝贝……都拥有相当强大，且难以复制的能力。
它们是万域神兽，是这个位面最为顶尖的兽类。
可即便如此，噬空兽与贝贝也没有证道成帝。
“噬空兽和贝贝本就没走修仙之路……自然不会成为仙帝。”方羽心想道，“这位虚空大帝若真是虚空兽的话……按理说，也不该走修仙之路吧？”
想到这里，方羽又联想到刚才他刚才提到虚空兽时，噬空兽与贝贝的反应。
“虚空兽……难道是个叛徒？背叛了空兽秘境，从而换取了修仙之法，最终才得以证道成帝？”
方羽摸着下巴，双眼迸发精芒。
他感觉自己这个思路是正确的。
至少从目前得到的线索而言，往这个方向去推导，最为符合逻辑。
不过，远远还不到下定论的时候。
想要验证推论，起码得先明确一件事情。
那就是，虚空大族到底是否与虚空兽有关！
……
虚空界。
方羽和寒妙依通过空间法则，直接进入到此界，并且来到一座大型仙城之前。
“主人，我们是不是要找到那个什么虚空大帝？”
寒妙依跟随方羽从空中落下，问道。
“直接面见仙帝，恐怕没这么简单。”方羽说道。
“有什么难的？”寒妙依美眸眨了眨，说道，“直接打进去，打到虚空大族的老巢，这大帝总该现身了。”
“你这种想法属于下下策。”方羽说道，“不到万不得已，没必要把事情闹得太大。”
当下，至高神族那边必定在寻找着方羽的下落。
仙界当中的绝大部分仙域都在至高神道的掌控之下。
因此，方羽的动静若是太明显，必定很快就会被至高神族发现。
如今的他，倒是不害怕至高神族找上门来。
问题是……他需要先把空兽秘境，以及安笑笑等一系列的疑惑搞明白。
这种时候被至高神族横插一脚，会浪费他很多的时间。
“林霸天那边……只要把真霆和晟天放回去，若不出意外，我也能稍微掌握一些至高神族内部的情报了。”方羽眯起眼睛，心想道。
先前，他采纳了抚仙的意见。
在真霆和晟天的仙源内部留下印记后，他又把这两个家伙转交给林霸天。
林霸天会在这两个家伙的血脉中也留下痕迹。
之后，只需要演一场戏，顺理成章地让真霆和晟天‘死里逃生’，回到至高神族……
这个计划中，唯一需要担心的就是至高神族的手段。
一旦留在真霆和晟天体内的印记被发现，那整个计划就会彻底泡汤，甚至有可能被反过来利用。
不过，对此方羽倒是没太大的所谓。
真霆与晟天的存在价值，不过是一枚棋子。
把他们放回去，也算是一次试探。
试探至高神族掌握的手段以及能力，到底能强大到什么程度。
“放心吧，老方，之前那个星月被送到神秘阁后被完全看透，算是让我吃了点小亏。但最关键的……我留在星月血脉内的那点种子，他们没有发现，现在已经成功转移到天启的身上……就这一点，能看出这神秘阁能力还是有限的。”林霸天倒是很自信，“这一次，我会用更隐秘的方式在他们两个身上留下种子，一定不会被发现。”
“主人，好像有点不对劲诶。”
方羽在思索的同时，也与寒妙依一同朝着前方的城门走去。
可接近之后，寒妙依却突然开口。
方羽回过神来，看向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