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云舒抓着一个侍卫,着急问:“容王呢?”
那侍卫往四周一看:“应该还在里面。”说完,侍卫也急了,召集人手:“快,容王还没出去。”
刚说完,纪云舒就已经冲了进去,见人就抓着问:“看到容王没有?”
里面的人都吓坏了,根本就不理会她。
大火更是凶猛,她捂着鼻子,眼前全是浓烟,根本看不清路。
“景容,景容!”她大声的喊着。
本想再往里头进,但被侍卫拉住,将她往外拖。
“纪先生,里面这么大的火,你不能进去。”
“放开我。”
“你不能进去……”
她不停的挣扎着,眼泪也唰唰唰的往下掉,被拖了出去。
直到——
殿门口模模糊糊的投来两道身影,她紧紧的盯着,随着那身影越来越清晰,她的心也终于放下了。
景容扶着身子微垂的景贤从里面走了出来,多病的景贤仿佛奄奄一息,咳嗽不停,脸色更是发白,侍卫立即将他从景容手上接了过去。
纪云舒鼻头酸楚,眼泪被她抹去,本想朝景容冲过去,但倏地——
“来人,将容王抓起来。”是景亦的声音。
御林军没有动, 皆意外。
景容也没有任何反应。
只见景亦一脸斥怒景容:“大火是因灯笼和铁丝而起,本王得知,就在前天晚上,你偷换了舫水城送来的所有灯笼,意图谋划今日之事。”
景容无言以对!
御林军统帅上前,问:“亦王,此事……”
话还没有说完,景亦就喊了一声:“张博!”
人群中,侍司部的张博走了出来,身上的衣服被烧出了几个大洞,跪在地上,战战兢兢。
灯笼作为物料,出自侍司部,张博自然脱不了干系。
景亦问他:“本王问你,前天晚上,容王是不是去过侍司部,将那批灯笼全部调换了?”
张博抬起头看了景容一眼,眼神飘忽,吞吞吐吐说:“是,容王是……是来过,说是舫水城那批灯笼有问题,便全部撤换了,命令不准透露半字。”
有了张博这个证人,景亦底气十足,冲着景容问:“你还有什么话好话?”
景容冷冷的看了一眼张博一眼:“那灯笼的确是我换的,可今日起火的并不是灯笼,而是铁丝。”
“休在否认,父皇倘若有事,你就是十条命都不够担。”景亦命令御林军:“还不将人抓起来。”
“是!”
御林军当即将景容抓了起来。
景亦再道:“将容王押入天牢,待父皇醒来后,再做定夺。”
纪云舒见状,着急上前,可景容却冲着她微微摇头。
示意不要过来!
景容被押走,纪云舒依旧不甘心,追了两步,但是被一双手拉住。
回头一看,是景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