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值秋收,村民纷纷开始收割稻谷,板栗应该成熟了,等明天再去上山看看。
与此同时,顾砚辞拿着沈飞烟的来信
顾砚辞小心翼翼地打开信封,信纸泛黄,上面的字迹娟秀清晰。他逐字逐句地读着,沈飞烟在信中写到:感谢让清灵清雨过来帮了她很大的忙,还写她在的生活点滴,还提到了一些有趣的事情。顾砚辞嘴角微微上扬,心中感到一丝温暖。
皇上派人散布消息,称太后在天牢中病重,生命垂危。这个消息很快传到了景王的耳中,景王决定亲自前往天牢探望太后。
林嬷嬷一脸谨慎地看着景王,轻声说道:“王爷,这会不会是个圈套呢?咱们就这么冒然前去,会不会掉进敌人布下的陷阱里啊?这样冒险实在太危险了!”
然而,景王却心急如焚,他顾不上考虑太多,急切地开口道:“顾不得那么多了!无论这消息是真是假,本王都必须亲自去看一眼才放心。”说完,他开始迅速召集手下众人,准备好一切,静静等待夜幕的降临。
与此同时,桓王正坐在椅子上,听着下属向他汇报近日民间传闻得沸沸扬扬之事。当听到“太后病重”这个消息时,桓王不禁陷入了沉思之中。他心想:这是要引蛇出洞?
想到这里,桓王立刻做出决定。他转头对身边的暗一道:“马上传令下去,计划有变!让人都撤回来。”暗一点头领命后,便迅速离去传达命令。
夜幕终于降临,整个城市被黑暗笼罩。桓王身穿黑衣则带领着自己的人手,悄然无声地埋伏在天牢大门外几十米处。他们屏住呼吸,警惕地观察着四周的动静,随时准备应对可能出现的情况。
就在景王带着暗卫准备踏入天牢的时候,一股异样的氛围弥漫开来,让他心中警铃大作。天牢里异常的安静,静得令人毛骨悚然,仿佛有什么巨大的危险潜伏其中。景王心中一沉,本能地想要退缩,但还没来得及行动,就被暗中潜伏的顾砚辞和一众禁卫军发现了。
顾砚辞目光锐利,瞬间洞察到了景王的意图。他毫不犹豫地挥动手臂,示意禁卫军们迅速出击。刹那间,一群训练有素的禁卫军如虎狼般从黑暗中涌出,将景王及其手下团团包围。
暗卫们见状,立刻展开激烈的抵抗,试图护送景王杀出重围。然而,他们人数稀少,面对众多禁卫军的围攻,逐渐陷入劣势。就在这时,一直隐藏在暗处的桓王出手了。只见他手持强弓,瞄准了顾砚辞,弓弦紧绷,箭矢如同闪电般疾驰而去,直取顾砚辞要害。
说时迟那时快,顾砚辞身形一侧,敏捷地避开了致命的一箭。箭头擦身而过,带起一阵凌厉的风声。他的反应速度之快,令桓王不禁暗自惊叹。然而,这并没有让桓王放弃攻击,他迅速搭上第二支箭,再次瞄向顾砚辞。
他目光犀利如鹰隼般看向射箭的方向,躲在暗处桓王面沉似水,手臂一挥,身后的暗卫便如潮水般涌上前来。刹那间,双方短兵相接,一场激烈而惊心动魄的战斗就此拉开帷幕。
顾砚辞身先士卒,率领着禁卫军与桓王的人马展开殊死搏斗。一时间,刀光剑影闪烁交错,喊杀声、兵器撞击声响彻云霄。然而,由于桓王人马的加入,顾砚辞一方逐渐处于下风。面对敌人的步步紧逼,他毫不畏惧,奋勇杀敌,但无奈寡不敌众。
就在这时,桓王拉弓搭箭,箭头直指向顾砚辞。趁着顾砚辞打斗分神的瞬间,一箭如闪电般射出,准确无误地射中了他的心脏部位。顾砚辞闷哼一声,身形摇晃,鲜血染红了衣襟。
清枫见此情形,心急如焚,立刻飞奔上前扶住将军,关切地呼喊道:&34;将军!&34;声音中充满了焦急和担忧。
与此同时,暗一见状,当机立断,迅速将景王抓住,并带领自己的人马开始撤退。他们行动敏捷,配合默契,很快便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清枫背起受伤的顾砚辞,拼命往太医院跑去。他的心如铅一般沉重,祈祷着顾砚辞能够挺过这一劫。
他们来到太医院,清枫轻轻将顾砚辞放在床上。顾砚辞的脸色苍白如纸,气息微弱。
李太医查看了顾砚辞的伤势,眉头紧皱,“这一箭伤得极重,我只能尽力而为。”说完,他开始施展救治之术。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清枫在门外焦急地等待着。他的心中充满了不安和忧虑。
终于,门开了,李太医走了出来,疲惫地说道:“他已经暂时脱离了危险,但是他身上的毒我无法医治,此毒非常棘手,我只能抑制它缓慢扩散,”
清枫听闻,心中稍感宽慰,但仍忧心忡忡,他决定去灵山村沈姑娘,清枫连忙找了辆马车连夜赶往灵山村。
桓王把景王救出后,带到城外的庄子上,景王嘴角挂着一抹嘲讽,“你为什么要救我,你的如意算盘怕是要落空了。”
桓王嘴角挂着一抹戏谑的笑容,似乎对世间的一切都漠不关心,他懒洋洋地说道:“大哥啊,小弟我呢,就是瞧不上当今圣上的所作所为。在我心里呀,还是觉得只有像大哥您这样德才兼备的人,才能胜任那至高无上的皇位。”
景王冷冷地看了桓王一眼,心中暗自思忖道:“哼,少在这里装模作样了!你打的什么算盘,当我还不清楚吗?”然而,桓王却仿佛没有察觉到景王的目光一般,继续说道:“大哥,您看看如今的都城,到处都张贴着您的通缉令。除了我,还有谁有能力救您于水火之中呢?而且,你难道就真的不想办法救出你的母后吗?”
听到“母后”二字,景王的心头微微一动,但他很快便恢复了冷静。他深知,桓王此举无异于与虎谋皮,其中必然隐藏着巨大的风险。于是,他定了定神,语气坚定地回答道:“不必多言,我自有主张。”
桓王何等聪明,岂能看不出景王内心的挣扎?他微微一笑,轻声说道:“好啦,大哥,您也累了,还是先好生歇息吧。不过呢,有些事情,您可得仔细琢磨琢磨……可别等什么都晚了才……”说罢,他转身缓缓离去,留下景王一个人在房间里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