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丰一慌,拔出宝剑,遥指迅速奔来的大汉。
就在那大汉拔出长刀欲劈砍向陆丰的一刹那,一道白影一闪而过,随着长刀哐当一声落地,那大汉的心脏已稳稳被一把宝剑所刺透。
紧接着,屋外响起刷刷刷的弩箭破空之声,但除了数十声破麻袋落地之声传来,便再次悄无声息。
刘辨满脸惊惧地大声喊道:
“陆丰兄不仅才识过人,就连武功也如此高超,小弟佩服!”
陆丰浑身一震,一把推开那抱着他的大汉,连滚带爬地迅速退到墙沿之下,满脸惊惧地无言以对。
良久,陆丰猛地张口,便欲喊人。但刘辨却同样惊恐万分地大喝道:
“不可!”
陆丰哆哆嗦嗦地望向刘辨,后者也连滚带爬地来到前者身边,满眼惊恐地问道:
“陆兄可认得此人?”
“他!他!他!他是水师的楼船督,名叫孙正,富春孙家人!
完了!我杀了他!估计陆家都不一定能保下我!”
刘辨故作惊骇地一记后仰,嘴角不由得勾起了一丝冷笑,但还是故作镇定地说道:
“陆兄乃是我们袁家的干将,乃是张侍中的助力,乃是圣上的肱骨,再加上陆家的实力,他一个落魄的孙家有何可惧?”
陆丰满脸惊惧加生无可恋地说道:
“袁贤弟有所不知,他孙家的确没啥可怕的。
但他孙家出了一名麒麟子,那武力与性格的暴裂程度与那无面我来也绝对不相上下!
为兄是怕……”
“诶!陆兄何必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就算他真乃天神下凡,我们这里这么多人,还怕堆不死他?
再说了,解决的办法方才这人不是告诉咱们兄弟二人了吗!”
陆丰猛地回头,就如同抓住了唯一一根救命的稻草般,火急火燎地开口道:
“袁贤弟可有何办法?快快说来!”
刘辨满脸狞笑,死死盯着那尸体道:
“陆兄所担心的无非就是朝廷的治罪!但现在,这里可就我们兄弟二人啊!”
陆丰惊惧尽去,满眼震骇地张大了嘴。
刘辨微微一笑,胸有成竹地诱惑道:
“现在,我们兄弟俩可是想怎么说就怎么说,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啊!”
“贤弟快快教我!”
“此人所带来的亲信已全部阵亡!那我们何不将计就计,也来上个证据十足的诬陷!
然后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突入其水师,斩杀其剩余亲信。
做完这一切,只要陆兄出面并义正辞严地宣读其叛国罪状,再来上一句只诛首恶,余者不问。
试问谁还会为了这一具叛国的死尸而找陆兄的麻烦。
到那时,陆兄军政一把抓,在这方圆百里之内,陆兄便彻底做到了说一不二!”
“能行吗?”
“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