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愣了下。
“对。”
周海点了点头。
“不管是什么样的功法，手段，招数，都是需要有力量源泉的。比如外家功夫，消耗的就是体力，你所使用的人间地狱，虽然我不怎么了解，想来也是有力量来源的吧？”
我点了点头。
的确，人间地狱的力量源自于地府鬼印。
这么说起来的话，地府鬼印的确可以算是我的力量源泉。
“无限，这个词语的定义就有问题。”
周海继续说道。
“这个世界上，根本就不存在什么东西是无限的，哪怕是太阳这样的恒星，也有熄灭的那天。”
听到这里，我愣了下。
对啊！
刘妃再怎么强大，还能强的过恒星吗？
她绝不可能无限分裂的！
“你继续说。”
我点了点头，示意周海继续说下去。
周海清了清嗓子，像是在整理措辞。
“就好比你烧柴煮饭，饭之所以能被煮熟，就是因为火的存在，而火要延续下去，必须要不断的往炉灶里面加柴火。柴火，就是一个力量来源。”
说完之后，他稍稍停顿了下。
“如果用刘妃来类比的话，那么她的无限复生，就是一个煮饭的过程。”
“正因为她有源源不断的力量，她才能不断的复活。否则的话，她的力量早就已经被消耗干净了，哪里还能复活呢？更不要说是分裂了。”
周海的这番话，仿佛为我打开了一扇全新的大门。
力量源泉！
这是个很有趣的概念。
少天师在龙虎山修炼了这么多年，不断的锤炼自己的肉身，琢磨自己的术法，这才能掌控金雷。反观黎云，他虽然也懂得雷法，可是他的身体太弱，所以他很难真正发挥出雷法的威力。
单论破坏力，黎云的雷神法明显要强于少天师的金雷。
可是，整体实力他却差的多。
这就是力量源泉的差距。
刘妃身上，也是同样的道理。
那么，刘妃的力量源自于何处？
她这都快分裂出一个足球队了，要是还说这是她自身的力量，打死我都是不会相信的。
“你认为，她的力量源自于哪里？”
我问周海。
既然周海能提出这个意见，说不定他已经有了自己的想法了。
周海沉吟片刻。
“力量源泉的存在太多样化了，肉身，鬼纹，西方异人的恶魔纹身，这些都有可能。”
我看向不断分裂的刘妃。
她被困在人间地狱中，与世隔绝，那她的力量又能源自于哪里呢？
“……等等！”
我看向脚下的大阵。
与世隔绝？
未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