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玉凤回到家后躺在自己的小床上,回想起刚才的一幕幕,仍觉得脸红心跳,她也真是疯了,竟然和仇公子在荒郊野外的马车上如此疯狂。仇公子也真是,平日里温文尔雅,没想到会那么粗狂。
温玉凤这会儿才觉得下身疼的厉害,但一想到刚才的温存,温玉凤也不觉得疼了,心中甜丝丝的。
翌日天明,温倾城将第二锅晾好的阿胶包装了三斤,留下一斤,依旧用锅底的胶加黄酒,加上黑芝麻、红枣、核桃等各种辅料做成阿胶糕。今早上从空间拿出来,发现都已经凝固的很好了,温倾城一早起来就用糯米纸把阿胶糕全都包起来,分成两份准备送人,自己则留了一些。
温倾城挎着篮子,先是去了三叔公家,宋娇正在家收拾院子,见温倾城送阿胶来,热情地招呼她进去。
“倾城,你和你娘做点阿胶不容易,怎么给我这么多。”
“不多不多,以后工坊建成就可以批量生产了,你的阿胶管够。”
宋娇拉着温倾城的手,一脸感激道:“你做的阿胶真是管用,我吃了这段时间,村里的人见了我都说我气色好多了,我自己也觉得身体好了,最明显的就是不头晕了。”
“我也看你的脸更亮了,气色红润。这阿胶糕你平时当零食吃就可以。”
“阿胶糕你卖多少钱,我买你的。”宋娇道。
“都是一家人,买什么,阿胶糕本来就是我做给家里人的零食,这东西留不住,我也不打算卖。”
阿胶糕是用糯米纸包的,大齐王朝没有冰箱,没有真空包装,温倾城也没打算留着卖,可以等以后做大了,有了自己的店铺之后,可以定做。
“不是我吃,我是给你姑姑送去,她刚生了二胎,看着整张脸苍白枯黄,我想着买些给她送去。”
“这些就是送给你的,你想留着自己用或者送人都可以,等以后我药坊开起来,大量生产的时候,你再买吧。”温倾城知道宋娇这人不爱占人便宜,便答应她等正式卖的时候再收她钱。
“好,那我收下,我家庭玉可爱吃你做的阿胶糕了。”
温倾城笑道:“好吃也不能让他当糖吃,这个吃多了会上火的。”温倾城说完告了别,转身欲走,被宋娇拉住,“倾城,等一下。”
宋娇很快从屋里拿了些炒栗子出来。“这是你卓叔他朋友送来的,你带回去,你们一家子当零嘴吃。”
“那谢谢婶子了。”
温倾城从三叔公家离开便挎着蓝子去了阮大娘家,叩了叩门环,门很快就开了。
“倾城?”阮三郎有些惊喜。
“三哥,你在家啊,今天没去河边吗?”
“还没呢,家里有点活,我做完再去,这几日你们家后院的药坊装修的怎么样了?他们那几个人干的仔细吗?”阮三郎说着将温倾城请进去。
“你介绍的人没有不好的,已经铺好地了,正在粉刷墙呢。我来是给你送阿胶的。上次我做的少,这一锅出的胶多,特地给你送来。”温倾城从篮子里把阿胶糕拿出来,还拿了半斤的阿胶块。
“你们娘俩熬胶不容易,现在你们又要开制药坊,正是需要钱的时候,这些留着卖钱吧。”
“不,这些是我特地给你们的。你们对于我们家来说和亲戚一样。”
阮三郎笑笑,声音也更温柔了,“你在这坐着,我去给你拿些好东西。”阮三郎把堂屋里的杂物大体收了收,给温倾城腾出坐的地方。
不多时,阮三郎从院子里进来,手里提着一个篓子。“倾城,看看,这是什么。”
温倾城低头一看,喜道:“哎?小龙虾,哇,还都是活的。”
阮三郎很奇怪,一般女孩子见了这张牙舞爪的小龙虾都吓得尖叫,怎么温倾城却一点也不怕。
“这小龙虾啊很多人都以为不能吃,其实加上蒜蓉爆炒可香了。你敢吃吗?”
“我当然敢吃的,谢谢三哥。”温倾城高兴地接过龙虾,看了看堂屋一地的杂物,笑着说道:“三哥,我不打扰你干活了。我回去了。”
阮三郎不好意思地笑笑:“你看这家里乱的,那行,改天来玩儿。”
从阮三郎家出来,温倾城回了家,放下东西,今日打算去岐黄祖师会一趟把制药坊的手续办下来。
回家牵了马出来,骑上马跑了有二里地,温倾城突然勒马停住。四下看了看却看不到人,她总觉得有人在跟着她。
“谁?出来!”温倾城虽然没看到人,但她的直觉一向不会错。
果然,从她身后的林子里有个人影飞身而下,脸上戴着半截面具,看不清长相。
“温姑娘,我没有恶意。”
温倾城听他的声音,感觉年纪不大,很清脆的少年音。人也长得高高瘦瘦的。
“你知道我?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要跟着我!”温倾城冷声问道。
“姑娘别误会,我是墨公子派来保护姑娘的。”
“你是影卫?我怎么没见过你?难道你是云鹏?”温倾城倒是知道墨景泓派了两个影卫来保护她,墨鸦她见过了,听阿隼说过,还有一个叫云鹏,那这个人肯定就是云鹏了。
“我是影卫,但不是云鹏,我是隐蝠。墨鸦被公子派去执行别的任务了,现在是我和云鹏在暗中保护姑娘。”
“云鹏我竟从没有察觉到他。”温倾城口中喃喃道。知道他是墨公子的人,温倾城收起了敌意,态度也温和了起来。
“云鹏就在你家附近,原本以我的功夫,温姑娘是不会发现我的,只是公子特别交代了,不让你和阮三郎走的太近。所以我才一直紧跟着你的。”
“我就说,从阮家出来就感觉有人在我后面跟着,可是他凭什么不让我和阮三郎来往。”
“这还用问,我们家公子看上你了,他怕阮三郎趁他不在会接近你。”
温倾城听他说墨景泓看上她,脸一下红了,但是他怎么能干涉她正常的交友呢,突然有种被监视的感觉,“说什么派人保护我,分明就是派你来监视我的,你要有本事就一直跟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