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多谢你了。”
弘庆慢慢坐下,他还换了一条白色布条绑在伤口上。
林老爹见弘庆嘴唇发白,他说:“我还是去给你倒点水吧,也怪我家混小子,你还受着伤,都不让你休息,还要去镇上吃饭,这饭难道就非吃不可吗?”
林老爹碎碎念出去了。
弘庆从衣服的暗袋里面拿出一张小纸条,是小二上菜的时候,放在托盘下交给他的。
去镇上酒楼吃饭,也是他自己提的,因为他的人在镇上。
【一切照常。】
弘庆看了一眼纸条上的字,他把纸条放回了暗袋里面。
林老爹也在这时候端着水进来,他说:“喝了水,早点睡。”
“好。”
弘庆摸着水,有点温热,他正觉得奇怪。
林老爹就说:“是文清在厨房烧水,这水是先前煮开的,他又加热了。”
这时候为什么烧水?
弘庆瞬间就想到马车上的声音,他懂了。
林老爹也没继续留下,他也回屋了。
两间侧屋,他和弘庆睡;正屋,阿狸和林文清睡。
这时候,阿狸和林文清正在妖精打架,在马车上不尽兴,回了屋,林文清瞬间放飞自我了。
阿狸身前的两团雪白,更是成了他最喜欢流连的地方。
“阿狸,你好香。”
林文清含含糊糊,暧昧不明,半吞半吐说着话,阿狸都没心思去认真听了。
这一夜,月黑风高,星辰隐匿在厚重的云层里面。
屋子里面的两人心心相印,情愫缠绵,如胶似漆紧紧抱在一起,尽享鱼水之欢。
第二天,林老爹很早就起来,去山上了。
林文清则是进进出出好几次,不但帮着阿狸擦了身子,也洗了她的衣裙,挂在院子里面。
弘庆坐在屋子外面靠墙处,看着忙忙碌碌的林文清,说:“看不出来,你这人还有这样的一面?”
林文清说:“我的媳妇,当然要宠着了。”
“不和离了?”
“不了。”
林文清还想着,等蓉城的事情结束,他就把阿狸带在身边,他在哪里,她就在哪里。
他昨晚也和阿狸说了,他是重活一次的人,还说了,阿狸以后会遇见一个人,那个人对她很好,两人还生了孩子,还是瞒着他的。
阿狸根本不信,还像是受了天大的屈辱那般,对他又是踢又是踹又是咬,说他若是不满意她,不必说这些话来伤她的心,如若他不要她,她就拿根腰带,找棵歪脖子树吊死算了。
林文清一听这还得了,连忙认错,对着人哄了又哄,又是跪着告罪,又是把人亲亲抱抱举高高,把人哄舒服了,才让人又抱着他,软软地喊着:“你出去!你……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