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共是46015克,没错吧彪哥?”
范德彪点点头表示这些黄金跟自己想象中的重量一样,令他有点意外的是他没想到古人都这么实惠不缺斤少两不说,竟然还多出了二十多克这也算是一笔意外之喜了。
于老板寻思了一下拿起身边计算器又按了按才缓缓抬头,对着彪哥说道。
“按照您这批黄金来说这成色是不足的,我们这边回收也不能按照千足金回收,所以啊照比市面上的那些卖黄金首饰的地方肯定是不同的,这您也应该了解。所以呢,我这边的回收价格最多能给到230一克你看怎么样?”
现在市场上的千足金也就285一克,但彪哥也知道,那是零售价而且那些千足金跟自己的金条是不能比的,就从颜色上来说,自己这些金条一看就是小厂生产的,一克便宜五十多块钱其实也算正常索性就同意了于老板的价钱。
“一共是1062954,我看这样吧,我给您酬个整一共给您一百零六万三你看怎么样?你看要行我这就让人给你打卡里。”
一百多万!在 2008 年的彪哥眼里,这无异于是一个令人瞠目结舌的天文数字!如此巨大的金额,犹如一道惊雷劈中了他,险些将他震得晕过去。幸福来得如此突然、如此猛烈,以至于他的大脑都有些吃不消了,仿佛被熊熊烈火灼烧着一般。刹那间,他只觉得自己的血压像是坐火箭似的节节攀升,整张脸涨得通红,毫不犹豫地点头表示对这个价格非常满意。
然而,紧接着彪哥又挠了挠头,面露难色地说:“可是……我没有银行卡。”
于老板见状,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然后拍着胸脯保证道:“没关系,现在银行办事儿方便得很,只要有钱存进去,那就是大爷。
我可以找个人帮你办一张匿名的储蓄卡,不需要身份证哦。稍等一会儿,马上就能送到。”说完,于老板二话不说,迅速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简短地说了几句后便喜笑颜开地挂断了电话。
“那啥先不着急,我想问问,你这有银子么?”
只见于老板狡黠一笑目光看着李德福,此时李德福也是微微一笑,小声说道。
“想要银子你找于老板那算是找对人了,彪哥,你不知道,于老板可是我们这边有名的。。咳咳。。”
看到于老板冰冷的眼神李德福也不敢多说什么,很显然于老板在这一带关系也是不一般,只见余老板上前一步接过话头说道。
“您是要元宝,还是大洋?您可能不知道,我在这潘家园十多年,也不是盖的这玩意你说个数就行。”
彪哥咋咋眼想了一会才想明白,妈的他说呢,怎么再潘家园老能看到元宝和大洋,原来所有这玩意的出处都是这里,这里也是一个黑店,好像也不能这么说,这屁大点地方最多也就算是一个造假团伙,这事情彪哥也在海城混的久了,对这些造假的也是门清。
“银条就行,你这有没?”
“99还是95的?这两种差价一克差七毛,但先说好,我这都是工业银有点见不得光,你要真扎手了可别往我这噘。”
彪哥哪管这些啊,反正都要倒到清朝那边去的,怎么扎手也扎不到自己手上索性对于于老板的警告根本无视。
“95的就行,或者再低一点纯度也可以,我打算要一万,嗯。还是2万两好了,不知道你这里有没?’
“那就85含量的就行,一般外面做首饰基本都用这么高纯度,跟90的差不多一般人根本看不出来。85含量的还能更便宜些,我拿货一克34。”
只见于老板拿起计算器又是劈里啪啦一阵乱按,过了好一会放下计算器说道。
“算你拿货价,三百三十万,我就能做到这样了不知道您什么时候拿货?”
“几天货能到手?”
“先交一百万定金,最多四天到时候我给李德福打电话,你们就可以过来提货。”
接下来俩人又衔接了一下交货的具体事宜后,彪哥拿着六万三现金离开了潘家园,刚想打车彪哥就拍拍脑袋看向身边的李德福,此时李德福的状态明显好了起来,很显然看到那么多黄金过后,这小子对彪哥的企业也是出满了信心。
再彪哥画出一块无限大的大饼推动下,家都没回李德福连夜带着彪哥就坐着大巴奔向白沟,要说天津这白沟那也是一处十分有名的地方,可以说整个东北一半的假表,假香水,假时钟,假箱包都出在这里,可以说这地方的名气在行内就是顶呱呱,乐土一般的存在。
在八九十年代成就了一帮投机者,当二人赶到白沟时候已经夜深了,二人来到一处小店吃了点面条,就打上一辆黑车,直接赶奔到白沟附近的一处村子。
接下来的交易着实令彪哥惊叹不已!要知道,地下交易通常都是在夜深人静的时候秘密进行的。这些制售假表之人更是狡猾至极,他们将所有假冒伪劣产品藏匿于农村的地窖之中。非得等到夜幕降临、万籁俱寂之时,通过提前安装好的特殊暗号联系,才会有人现身引领买家进入屋内。
一进屋便是一番激烈的讨价还价与精挑细选。不得不说,这个时代白沟地区的工业实力不容小觑啊!其所制造出的假表简直可以以假乱真!无论是欧米茄、劳力士还是浪琴等知名品牌,只要你能想象得到的款式,他们皆能仿造得惟妙惟肖,甚至连包装盒和序列号都做得一模一样!若不是行家里手,恐怕难以辨别真伪。
然而,如此高仿的假表价格自然不菲,对于彪哥他们来说实在过于昂贵,并不适用。他们真正所需的乃是那些普通货色,这种商品主打销量,因此单价不过数十元而已,品质稍好些的顶天也就百十元上下。
俩人一直忙活到半夜三点多,这才挑完,一共挑了二百多块,基本都是怀表,也有一些复古带手腕上的机械表,款式也都挺老,但彪哥还是感觉挺兴奋的。
“香水,望远镜要不要?那玩意老好卖了,你们不拿点?”
“行看看?”
没过一会彪哥看到两个巨大的蛇皮袋子被放到二人面前,“这个是香水,左边的7块钱一瓶,右边的13要多少自己挑。”
又过一会彪哥他们面前又多了几个巨大的蛇皮袋子,里面都是各种型号的望远镜。
“老板你这做的挺杂的啊?”
只见一身农民工打扮的中年人说道,“他娘的现在生意不好做,上面抓的紧,不扩充点产品,孩子都的饿死了。”
彪哥撇了撇嘴,“至于么,你这都是做大生意的,这一天不的几十万上下啊。”
只听那男子深深地叹息一声:“是啊!想当年,无需太久远,仅仅四五年前,咱家就全仗着钟表生意,每日出货数十万!哪像如今这般惨淡,区区几百上千块钱的货色还要任由你们随意挑选。”
既然如此,彪哥便随意选了些香水和几件看似半新不旧的望远镜。待与店主结清一千多元后,心满意足地坐上由当地老板驾驶的三轮车驶出村庄返回县城。
稍作等待之后,终于赶在清晨六点多抵达京城。
要说不累,那自然是假话。此刻两人皆已困倦不堪,眼皮似有千斤重,但彪哥仍勉强打起精神,拦下一辆出租车径直返回李德福家中。简单用过早餐后,让李德福先行歇息,自己则精心挑选了一些香水、怀表以及望远镜,然后再次穿越时空回到清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