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真的不会跳啊!”晴儿看着萧云和尔康都在鼓励她,已经有些被说的心动了,只是嘴上还是有些不好意思。
尔康给萧云传来求救的眼神,示意人来帮帮他。
“晴儿,这真的特别简单,一学就会的,比那个出气球容易多了,走吧!”萧云接收到尔康的信号,拉着晴儿就往里面走。
“紫薇,要不要去打腰鼓?小云她们玩的多热闹啊?”尔康看着晴儿已经被友军拖走,那就只剩下他和紫薇了。
“这……我们都去打腰鼓,老爷……”紫薇当然很想和尔康去,可是她也很想陪着她爹。
乾隆已经被萧云特别的腰鼓所吸引,她在宫外比宫里更快乐,好像一朵无拘无束,随遇而安的云彩,好像这才是真正的她。他这是第一次觉得自己好像不能陪她肆无忌惮的玩儿,如果他年轻二十岁,他一定第一个戴上腰鼓陪她跳个够。
“你们年轻的都去打腰鼓吧,难得与民同乐嘛,就尽量乐一乐,我看着也高兴!”
尔康得到乾隆的同意后,大着胆子拉住紫薇的手加入了这场盛会。
晴儿看在眼里,五台山的消息她不是一无所知,只是她不信尔康忘了她们当年碧云寺的雪夜,她和他从诗词歌赋聊到人生哲学,他和她看雪看月亮,难道都是假的吗?
她这次答应老佛爷出巡,就是打算当面问问他,他到底是怎么想的?
她阿玛额娘一辈子鹣鲽情深,生死相随,她不想介入到别人的感情里,更不想什么娥皇女英,她要的是一个真真正正心里有她,和她琴瑟和鸣的人。
晴儿望着萧云的笑容,她的笑容好像真的可以治愈所有的不安,让自己忘了那些不开心的事情。
“这就是国泰民安啊!真是不虚此行啊!”乾隆面对这一场景,突然想起萧云那晚在漱芳斋的话:国有乾隆,谷不生虫!她真是不同于其他人,哪怕是哄他高兴都能别具一格。
“是啊,这些少爷小姐又让我们大开眼界了!稀奇,稀奇啊!”纪晓岚也感叹道,好像宫里多了这位还珠格格,所有人都变了,其实论变化最大的就是皇上本人了。
“老爷难得看到少爷和尔康都这么忘形!”鄂敏和尔康同是御前侍卫,这样的尔康当真少见,更不用说五阿哥了。
“忘形好,这就叫众乐乐,与民同乐!”傅恒看着眼前的热闹高兴。
“全部给我停下来!”两个小伙子被踹倒在地,一个身着华服的男子打断了这场庆丰收,“这大姑娘小媳妇玩得都挺开心啊?欠我的租钱现在都不给,还在这跳腰鼓?”
一个小伙子上前质问着:“你怎么打人?”
那男子上前直接将人踹倒在地,一巴掌直接扇在小伙子的脸上,给人打得一阵踉跄被自己的伙伴扶住。
“我打你怎么了?我打你们轻了,都是给你们面子。欠了我几年的田租不还,还在这儿跳腰鼓。弟兄们!给我冲进郭家谷仓,把所有的稻谷都给我抢回来,一颗不准剩。”
“好!”
晒谷场的主人也就是那位老人冲过来企图制止:“老爷,不行啊!这是我们三年唯一的收成,你抢走我怎么活啊?”
那位男子将老人一拳打倒在地:“死老头,给我抢!”
妇女把儿童抱在怀里缩在一旁,小伙子们倒是各个挡在谷仓前面和那些人打作一团,只是并没有占到什么便宜。
“放肆!”乾隆浑厚威严的声音叫停了那些恶霸的动作,“你们怎么一来就打人?”
为首的男子顺着声音看过来,发现乾隆一行人衣着不凡,径直走过来正对乾隆的眼神,奉劝他不要多管闲事:“一看你们几个就是外地的吧!少管我们本地人之间的事,我们之间的是是非非,恩恩怨怨,你们是看不明白的,给我搬!”
尔康看到这个男子一声令下后那些村民毫无招架之力,走到乾隆身边:“老爷,要不要我去打听一下,到底是怎么回事?”
“老爷,我完全没料到有这种事。我应该打听清楚的。”鄂敏也自觉有些失职。
“既然咱们是外地人,就看看他们本地人是怎么办事的。”乾隆也是第一次碰到这种情况,“鄂敏,恐怕你还是要跑一趟的!”
“前几年收成不好,我们也都交了花生红薯抵了账了,你们不能啊!”老人家求着那位男子,却被男子打倒在地,嘴上还不干不净。
“死老头,欠了我的钱,还说我是强盗,今天不仅是欠粮食,你还欠揍!”
“人家在这里好好的庆丰收,你们上来又打人又抢粮食的,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萧云直接上前一脚踢翻这位施暴者,然后上前扶起那位老人家。
“哪里来的臭丫头,敢来我这里拉偏架,我看你是活腻歪了!”男子盯着萧云,就准备出手回击。
“怎么能对老人家拳打脚踢,尔康,永琪,摆平他们!保护好云儿。即使有欠粮,也不能这么霸道!”萧云的出手让乾隆眉头紧锁,唯恐她受伤,她是什么时候冲上去的?
“是,就等老爷这句话了!”永琪,尔康,尔泰,班杰明得到乾隆的许可后早就等不及出手了,局势瞬间扭转,那些找事的人都被打的满地找牙。
“住手!住手!”一个身着官服的人带兵敢来,可是领头的男子丝毫没有恐惧,反而从地上爬起来暴跳如雷地抱怨道:“哥,你怎么才来啊?再晚一步你就见不到兄弟了,看把我打成啥样了,那帮人下手太狠了。”
随后有了靠山之后便更加肆无忌惮的指着乾隆一行人威胁:“我哥是县太爷,有你们好看我跟你说。”
“你们这些大胆狂徒,竟敢在我的地盘上撒野,来啊,把他们给我全部都抓起来。”鲁兵仗着自己是县太爷,自己的弟弟和自己在这个梅花镇作威作福,根本没有人敢在他管辖范围内打抱不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