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不想了，巴维尔从不做有风险的事情，于是他果断选择了放弃。
猪头行长笑着解释道：“其实这项工作本不该由我们来做的，但是谁叫这次轮值的【傲慢】冕下没有眷族帮他处理工作呢？”
伽摩蒂耶是七王中唯一一个没有眷族的王者。
而不收眷族的理由虽然听上去非常扯淡，但是细想之下还蛮有道理的。
“伽摩蒂耶冕下傲慢到了极点，祂不屑于也不需要眷族的供奉，一般的亚空间种族也入不了冕下的眼，所以处理工作总是亲力亲为。”
伽摩蒂耶虽然没有眷族，但是却有无数的分身，可以协助祂处理诸多繁杂的工作。
而之所以把这项任务外包出来给巴维尔这些高布赛克的眷族，主要还是因为伽摩蒂耶对那些神看不上眼。
是的没错，因为祂觉得那些神只没有资格受祂分身的邀请，所以才没有去做。
“虽然【傲慢】冕下有时候感觉会很别扭，但是——”
“但是？”格里高尔疑惑。
“但是——习惯了就好。”
巴维尔叹了口气，“我刚刚就说过，日后丢给我们的繁杂工作还多着呢，习惯就好。”
作为在诡异界摸爬滚打过多个周期，混到贵族爵位的诡异生物，自然对七王与诸神有很深刻的研究。
而正是因为他做过无数次的推演和演练，才成功的加入到高布赛克冕下的阵营，抱上了铁饭碗。
虽然这份工作很容易被借调出去（）。
毕竟高布赛克冕下对自己的眷族从来不上心，只要求保留最低的忠诚度即可。
格里高尔似懂非懂的点点头，随后开口询问出差的时间。
“时间？不用着急，格里高尔，亚空间的时间流速与物质界泡的时间流速并不一致，距离下一份工作还有很长时间。”
巴维尔感慨道，格里高尔还是年轻，居然对工作怀着如此热烈的激情。
不像他，已经被岁月磨平了棱角，变成现在圆滚滚的模样。
“当下我们要思考的还是克苏鲁的问题，如何在不影响这个世界稳定性的前提下把这位躲藏在深处的伪神揪出来。”
巴维尔并不担心因为自己称颂神只的名字而被祂察觉到，因为他早已做好了根源性屏蔽的准备。
猪头行长大手一挥，幻化出整个物质界泡的维度分布。
“我们现在能确定的是，那只大章鱼不在物质维度、梦境维度、里层维度。”
“阁下，我们不能在那座岛上直接对祂的眷族下手么？或许可以以此”
“这是不可能的，你不了解克苏鲁，格里高尔。”
巴维尔径直打断格里高尔的推想：“祂是那种完全不在意眷族死活的恶神，对于克苏鲁来说，所有的眷族都是祂的工具和耗材，是可以随时舍弃的对象。”
“不是所有神都像高布赛克冕下和提莫斯冕下为眷族提供工作和生活的，就拿暴食冕下来说，隶属于祂的眷族与其说是眷族，倒不如说是豢养的食材。”
“那只早就该进暴食冕下嘴里的大章鱼是旧时代的残党，新时代的亚空间没有祂繁衍壮大的空间，而诸王之所以不早对祂做点儿什么，主要还是因为没必要。”
巴维尔耐心的朝格里高利普及亚空间的知识：“我知道刚刚上述内容你听了可能会脑袋疼，但这是不可避免的，稍微忍着点儿吧，我已经尽可能挑着你能听的东西讲了。”
“关于亚空间与神的知识大多都是禁忌，虽然你已经接近超凡，但到底还不是超凡，所以该疼还是得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