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了,死人了。”一声凄厉的喊叫打破了喜庆祥和。王瑶做为主人立马安抚其他宾客,然后拔腿就往男宾那边去。
秦舒一看有热闹看,立马跟着小跑过去。男宾那边从院子到厅堂连开了十几桌,好多客人已经吓的不敢吃饭,全站在一边。
秦舒悄悄走到哥哥身边,问他发生什么事情,秦轩反问她怎么过来了。这个时候太子、二皇子、三皇子、还有国公府的几个主人、包括沐云霆,本来坐厅堂里面主桌的人也都走出来,围着那边死人现场。
秦轩在外围,秦舒站哥哥边上根本看不到热闹。她不敢去找二皇子,他太扎眼,但是她可以去找他的侍卫啊。她趁着哥哥不注意,悄悄的走到沐云霆身边,拉拉他的袖子。
小声的问他发生了什么事情。沐云霆看着这个一点都不怕还爱看热闹的小东西,气笑了,但是也悄声告诉她:“有一个坐在角落里面的小官死了。七窍流血应该是被毒死的。”
秦舒踮起脚尖,悄悄偷看情况。一个七窍流血的人躺在地上,脸色发青。很是吓人,秦舒也不敢多看。
有一个疑似大夫的人在给其他客人把脉,应该是怕有其他客人中毒。有一个下人拿着银针挨个菜检查,每次检查完都把银针举的高高的,方便其他客人看到情况。
待那一桌检查完以后,他俯身回禀国公爷:“这桌菜已经全部检查过,除了死者的酒杯里面有毒,其他菜和酒都没有毒。”
大夫这时也已经全部把脉完,也回禀道:“回禀国公,其他客人都没事,没有任何中毒迹象。”
这不是奇怪了吗?所有的菜和酒壶里面的酒都没毒,只有这一个人中毒死了。莫非是他的酒杯有毒?大家都这么推测着。
定国公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大叔,下巴留着胡子,眼神如电,问管家:“这次酒宴的杯子是府里的吗?”
管家立马俯身回话:“回禀国公,男、女宾客只有厅堂主桌的杯盘碗筷是府里常规待客用的。
其他的都是从库房里临时调出来的,而且还分了好几个花色,男宾女宾分别用不同的花色,因为这个花色搭配的不好,还被大小姐批评了。现在的这个花色还是大小姐今天早上临时要求调换的。”
这个说法得到现场众多仆役的肯定,这样几乎就排除了提前故意将毒抹在杯子上的可能性。毕竟杯子临时确定使用范围,没有谁能提前知道给谁用啊。
国公爷脸色已经黑了,京兆伊也已经站在他身边,他一拱手,“孙大人,这案子问到此处下面必然涉及我府内的人,我避嫌,下面就交给你来问案。”
京兆伊孙大人也是当仁不让,继续问那个管家:“贵府下人是谁负责布置这张桌子?这个桌子的座次又是谁安排的?”
管家立马把负责布置桌子的小厮叫过来,并且告诉孙大人,座次是他初步拟定,把国公夫人审核的,这个时候国公夫人带着一众女眷也一起过来了,肯定了管家的说法。
管家又说:“今天人多,有很多官员是没有帖子,自行上门道贺的,府上自然也不能拒之门外,这一桌就是这样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