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云诏默默跟在后面,他始终想不明白这箫北乾是如何知道那是正确的路的,这六条路在不知道的人眼里,完全就是一模一样啊!
等穿过石子路,来到一片竹林的时候,花云诏忍不住问道:“你怎知这条路是真正的路?”
闻言,箫北乾笑了笑,“你求我,我就告诉你。”
花云诏:“……”
花从筠:?
不是……箫北乾这家伙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恶趣味了?
不过,她也好奇他是如何知道的。
“箫北乾,你怎么知道这是正确的路?”
箫北乾抿嘴,“你叫我一声相公我就告诉你。”
“……”这下轮到花从筠无语了。
花云诏脸色难看地瞥了一眼,“调\/情的话不要在这里!”
说罢,他也没有继续考验箫北乾的心思,径直就走在了前面。
他实在是不想看到这样的箫北乾,令人……作呕!
见状,花从筠捧腹大笑。
她算是发现了,这两人很容易就被对方给气到。
“别笑了。”花云诏有些幽怨地回头看了她一眼,“嘻嘻哈哈的,哪里还有别人主子的模样?”
“不笑了。”花从筠平复一下心情,敛去笑意,变得严肃。
见状,花云诏从怀中掏出一个黄金面具扔给她,“戴上。日后这就是你身份的象征。”
花从筠接过面具,低头仔细打量了一下面具上的精美花纹,最主要是面具上的花纹包裹着一朵花,这做工很精细,是个不错的工艺品。
“你做的?”花从筠一边戴上面具一边问道。
“嗯。”花云诏点头,从怀中掏出一块银色的面具,和她的金色面具相比,就是少了那被花纹包裹着的雕刻花。
看到二人都有面具,箫北乾皱眉,看向花云诏,“我可有?”
花云诏漫不经心地回道:“从不知你会跟着来。”
言外之意就是,箫北乾没有面具。
就在花从筠想开口的时候,花云诏先一步开口:“不过有普通的代表阁中人的面具。”
说罢,他将一块铜色面具扔给箫北乾。
花从筠见状,问道:“这铜色是他们戴的,金色是我,银色只有你?”
花云诏点点头:“银色和铜色可以有无数,这个由你来决定,但金色就只有你。除此之外,凡是阁中人,后肩膀都会有一个刺青。”
闻言,花从筠目不斜视,眼神直视花云诏,“那你……不会也有那个刺青吧?”
花云诏盯着花从筠的眼睛,只是点头,没有说话。
看到花云诏竟然做到这一个份上,花从筠忽然有点心情复杂啊!
本来她和他的相处就有点不像主子和下人,但他如今的举动又对她百依百顺的,实在是……讲不出的怪异感觉。
“稍后给我也刺。”箫北乾将面具戴上,挺直腰杆,言语满是坚定,“若银色是指跟你差不多地位的话,等稍后给我一个银色的,以后我也要帮筠筠做事。”
花从筠听到后瞪大眼睛,“刺青?银色面具?你疯啦?你是箫北乾啊,你未来可是要重新当回定北王的!若是被皇帝知道你和江湖组织牵扯,这对你不利。”
“无碍。”箫北乾面对她,声音放温和,眼神也柔了不少,“这刺青是在后肩膀上,只要不对外脱衣服,除了你和花云诏,也不会再有第四个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