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斐砚下来的时候。
梁玄已经坐在沙发上，还是刚才的位置，看到陆斐砚，他一双眼眸深邃又犀利。
陆斐砚直接到他对面的位置坐下，冰冷的迎上他的目光。
“说吧，又要干什么？”
陆斐砚寒声开口。
梁玄：“她，在上面吧？”
陆斐砚：“……”
脸色，攸的沉下~！
他冰冷的睨着梁玄，“你现在这又是在搞什么？”
梁玄：“她，在上面！”
这一刻，他的语气明显要坚定不少。
陆斐砚：“……”
眼底，一点一点的沉下去。
和裴锦川一样的方式，一样的强硬。
之前裴锦川开始怀疑顾眠就在楼上的时候，也是用这样的方式。
然而现在，梁玄也一样。
陆斐砚很清楚。
此刻的梁玄已经认定了，他就算否认也毫无意义。
梁玄见他不说话，也并不想和他多说什么，只淡声的道：“我想见她。”
想，也要~！
陆斐砚：“见她做什么？”
“陆斐砚！”
一句‘做什么’，直接让梁玄的语气沉了下去。
“我和她之间的关系，我想……”
“你和她，其实也没什么关系。”梁玄的话没说完，就直接被陆斐砚打断。
关系吗？
“如果你认为和顾眠住在一起一段时间，那就是有关系了，那为什么对于关系还要有那么多法律上的规定？”
“……”
“你认为和她有关系，可在法律上，这些关系可是不会被认可的。”
梁玄：“……”
呼吸，彻底不稳。
陆斐砚却没打算这么放过他，继续说道：“我知道，你要说你是孩子的父亲，可她让你签订了那份协议。”
“不管你是认还是不认，但是那份协议既然是你签过字的，自然也是有法律效益的。”
“你……”
梁玄气的心肝脾都在疼。
陆斐砚一直都在拿那份协议说事，而只要说起那份协议的时候，他感觉自己的脑子都要炸了。
这顾眠，简直是太狡猾了。
之前从来都没发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