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傅谨臣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可自从他和黎栀离婚到现在他身边就没任何女人。
而今晚他和黎栀分开洗澡也正说明,两人根本就还没有和好如初。
可预想终究只会是预想,静寂的夜色里突然响起一道尖锐的惨叫。
“啊!”
伴着一阵重响,那些暧昧旖旎的臆想还在脑海中没消失,白洛星就结结实实的狼狈摔在了地上。
玻璃杯碎裂,牛奶倒了满身满地,白洛星的手也被玻璃划破传来刺痛感。
白洛星狼狈的想再尖叫,却能感觉到头顶男人那道冷漠又蔑视的眼神。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总觉得刚刚她踉跄了步,就算是傅谨臣闪躲开了,她也能站稳。
可好像还有什么飞快又绊了她一脚?
正当她羞愤难当时,最不想听到的女人的声音也跟着响起。
“呀,好热闹啊,白小姐这是干什么呢?大半夜的鬼叫,真不知道是来照顾轩轩的,还是生怕孩子睡的太踏实。”
黎栀已经洗好了澡,身上穿着和傅谨臣差不多的浴袍,肌肤粉嫩水润,姿态慵懒惬意,和白洛星此刻狼狈万分的样子真是天壤之别。
白洛星撑着身子转头,便见傅谨臣朝门口的黎栀迈了一步,神情分外认真的解释澄清道。
“女朋友,我一开门,她就朝我身上扑,我可是半片衣角都没让她碰触到,你要坚持一下吗?”
傅谨臣这话,当真是一点颜面都没给白洛星留。
白洛星涨红了脸,湿润着眼睛。
她从地上爬起来,“谨臣,我只是想要给你送杯牛奶而已,你何必这样羞辱误解我。”
她说着捂着受伤的手,愤怒的从黎栀身边经过,忍着眼泪背影倔强的回去了房间。
房门被她关上,黎栀看向傅谨臣。
傅谨臣揽着她的腰,修长手指拨了下她还有些湿的头发道。
“怎么不吹干再出来?紧张我?怕你男朋友被别的女人染指?”
傅谨臣以为黎栀又要否认,没想到女人竟然点了下头道。
“是啊!我坚持下还干不干净。”
她言罢,揪扯着男人浴袍的衣领,微微踮起脚,真的耸着小鼻子在男人袒露出的肌肤上轻轻闻了起来。
温热的气息喷拂在胸口还没干透的皮肤上,傅谨臣只觉心脏也像被丝丝缕缕的线缠绕。
线的另一头就在她手中,随她或紧或松的拉扯,起起伏伏的跳动。
男人眸光渐深,一个转身便将黎栀按在了门上,低头封住了她的红唇。
门被挤压磕碰,发出声沉闷的响声。
那边白洛星进去房间,身体靠着房门,低头握着自己还在流血的手指。
她被碎玻璃划破的伤口就在残指的边儿上,她以为自己就这样离开,傅谨臣总该给她送一点伤药来的。
可她仔细听着外面的动静,却根本没有脚步声过来。
直到听到一声奇怪的门板碰撞声,白洛星悄悄打开一点房门朝外看去。
她看到了被男人压在门板上亲吻的黎栀,傅谨臣高大的身影覆上去几乎将黎栀娇小的身影完全笼罩。
只能看到黎栀一截纤细惑人的小腿从两人分开的长腿间露出来,伶仃打着颤。
这是被亲的多激烈。
白洛星捏紧了手指,眼底嫉恨,受伤的手上有没清理干净的玻璃碎渣往里扎,鲜血更快的冒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