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是季芬打来的。
“叔叔，你在哪儿呀？”
接通了电话，却是小涵涵的声音。
张辉是看号码是季芬的手机，就以为是季芬打来的电话。
看来是小涵涵拿了季芬的手机，给他打的。
“你怎么了呀，找我干啥？”
张辉听小涵涵声音平静，知道她没有什么事，可能是只想和他通话吧！
所以他也只是平常的问。
“我今天没看到你呀！想你了！”
小涵涵在那边说。
有这么想他吗？
大概是一个人在公司，很无聊吧！
所以会这么想他。
“你是不是烦妈妈了？”
张辉忽然问。
小涵涵只是想他，季芬也不会给她手机，让她打给自己。
因为季芬知道他有事，怎么可能让小涵涵来烦他！
怕是小涵涵吵得季芬带不住，所以季芬才给她手机的吧！
“没有呀！妈妈自己给我手机的……”
小涵涵想说谎，但是后面的话，她声音明显小了下去。
“那好吧，我回来跟你玩！”
张辉安抚那边。
反正他现在哪都没事，能带小涵涵的人，也就只有他一个。
在哪儿，不都是他是最闲的那个人？
挂了小涵涵的电话，张辉站起来。
“我要回学校去了！”
他对白珊珊说道。
“刚才和你通话的，是个小女孩？”
白珊珊问他。
听语气，张辉是在跟一个小孩子说话。
张辉道:“是呀！”
“是你女儿吗？”
“算……是吧！”
张辉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也是不想跟白珊珊细说。
白珊珊的心，好像被人锤了一下，往下沉。
张辉都有女儿了，他——怎么会有女儿？
是哪个女人下手这么快呀！
她刚才还想过，要做张辉的女朋友呢！
现在一切都不可能了！
“你们仔细练着吧！我有事先走了！”
张辉对王东他们叮嘱了一声，走了。
留下了白珊珊，无精打采的。
回去的路上，张辉给小涵涵买了一辆电动玩具车，没事让她在公司里开着玩。
小家伙成天在一堆都是大人的地方，肯定很闷的。
让她有些玩具可以玩，总能开心一点。
如果不是太吵，张辉都想把那种在商场门口的摇摆马，搬一个回去，让小涵涵骑。
这样带她，肯定会容易很多。
但是那个东西有音乐，在办公区太吵，不行。
……
看张辉走了，赵宁那些人在排舞间歇，有个白珊珊的同学，把白珊珊拉到了一边。
“怎么，不开心啊？”
她问白珊珊。
“没有啊！”
白珊珊否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