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快忘记了。
“和你无关，而且都已经过去了，你还来道歉干什么！”
张辉笑着对季芬道。
季芬道:“虽然你大方不记仇，我却总感觉对不起你，因为我，让你有了那么大麻烦！”
她仍是一脸歉然。
张辉笑道:“不说这些了，你……现在怎么样，小涵涵呢？”
季芬道:“小涵涵在家里，我现在正和他打官司。”
她说的应该是周文杰。官司应该是离婚官司。
“官司……顺利吗？”
离婚官司很繁琐的，张辉知道。
他是结过婚的人。
“很麻烦，他又不肯放手，还多次威胁辱骂我！他还不肯放弃小涵涵的抚养权……”
季芬这段时间压力大，所以一有机会，就想找人倾诉。
不过说了这么多的时候，恍然醒悟。
张辉和她还并不是太熟，她和他说这些自己的私事，不太合适。
因此是住了口。
“小涵涵可不能跟他，以他那样的脾气，不能让人放心。还是跟着妈妈的好！”
“不过，听说法院对孩子的判定，也多数是给母亲。所以。这个你倒也不必太担心。”
“我就怕周文杰会走极端。以你对他的了解，你觉得他会对你构成危险吗？”
张辉那一世，可听过太多因为男女关系感情等等问题，而闹出大案的事情了。
所以他对小涵涵的归属权，并不是很担心，而是担心周文杰这个人。
季芬听他这么问，她道:“周文杰工作稳定，其实人看起来性格挺沉稳的。我之前就是被他这表象骗过了，才……”
“算了，小涵涵一个人在家也这么久，我也该回去了。”
“今天来，也就是为了给你道个歉！你工作忙，我就不打扰你了！”
说完转身就要走。
张辉也没什么可以和季芬深说的，便道:“如果你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可以找我。我现在……帮助一个人，还是可以的！”
“谢谢！”
季芬就此走了。
张辉有钱，有能力，帮她当然不是问题。但是她现在，还没有事要让张辉帮！
“老板，刚刚那个人，是谁呀？”
张辉刚进办公室，叶檬檬就给他倒了一杯水，递到他手上。
“宝……檬檬，你会来事，很有前途啊！”
接过叶檬檬的水，张辉夸赞道。
“叫宝宝也行的，老板！”
叶檬檬笑眯眯地道。
她也知道，张辉喜欢叫漂亮的女孩子宝宝这件事。
“你以为我不想吗？”
张辉道。
“但是这是办公室，我怕自己叫习惯了，真把所有员工，都当宝宝，那就糟了！”
“这有些话，说习惯了，人会自然而然，跟着称呼走的。那咱们公司，可全乱了套了。”
办公室里，男女同事之间，还真不能宝宝宝宝的乱叫，不然肯定出事。
跟客户这么称呼，那倒没事。
“老板，一个人只要意志坚定，称呼只是一个代码，不算多大的事，没关系的。”
叶檬檬大手一挥，笑着说。
张辉道:“你吹牛别带上我，我意志不坚定！”
“那刚才那个人是谁呢？挺漂亮的。老板，你怎么总是会遇到漂亮的姐姐啊！”
叶檬檬是锲而不舍。
张辉放下水杯，身子往后一仰，以一种其他人都是垃圾的表情，说道:“我已经是做老板的人了，和其他人不一样了。你说，我能吸引几个美女，奇怪吗？”
“老板牛批！”
叶檬檬给他竖大拇指。
张辉拿起杯子，又喝了一口，忽然问:“哎，叶同学，你觉得我们办公室日常饮品，是茶水好呢，还是咖啡好？我觉得我们公司，应该上升一个档次！”
叶檬檬问:“老板，你要改善员工的办公室待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