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地前,床弩已经架设好,铁翎箭和踏蹶箭已经被装上了弩中。
这个区域还有一些守军,秦泽不怕连孝儒在这里放箭,他们若要放箭,那就是无差别攻击!
而自己这边放箭,只需要对准城楼即可!
“放箭!”
瞬间,无数弩箭朝着城楼激射而去!
而尚在往前奔跑的士兵们, 也加快了速度,攻下安阳郡,即在今日!
最后的厮杀开始了!
——
当太阳落下时,这暗夜的火光愈发明亮。
白日的狂风已经减弱,换作夜间晚风吹拂,风力虽弱,但这夜晚,却愈发的冷。
只是那些身体内流淌着炽热血液的将士们,却依旧浑身燥热。
空中是那无数飞射的弓箭,地上是那横七竖八的尸体,鲜红的血液流的遍地都是,各种声音充斥在战场上。
狂怒的嘶吼声中,大刀随之落下,翻卷的血肉中迎来痛苦的哀嚎。
一天的厮杀,除了让人更加疲惫外,还让人变得更加的疯狂。
内城门口,士兵们如同潮水一般的向内涌去,而在两侧的城墙上,数架云梯上还有士兵正在攀爬。
针对内城的战斗,已经开始一个时辰了。
而那城门,在半炷香之前就已经攻破,连孝儒在众多守军的护卫下下了城楼,此刻已经逃进了内城去。
而在这内城区,还有最后的几万兵马。
这是连孝儒的亲兵,是他手下最强的兵马。
内城区内,已经点燃了多处烽火,火光映照中,连孝儒的军队组成了最后的防线,而他正站在大军前方。
而在其对面,秦泽的兵马大多数也已经进了城。
此刻,连孝儒手提长枪,骑坐在一高头大马之上,他满面怒容的看着前方。
在他的正前方,秦泽同样身骑骏马,身旁是徐晃张辽等将领。
两军阵前,连孝儒骑马走出,他提着长枪直指秦泽,怒喝道:
“秦泽!今日你来攻安阳郡,可对得起你死去的父亲!”
“你爹忠君爱国,不曾想竟出了你这么个逆子!大乾如今正值盛世,你却兴兵造反,陷百姓于战火之中!”
“今日你便是杀了我,日后也自当被人讨伐!”
话音落下,典韦满面怒容,怒斥道:
“老匹夫,死到临头,安敢在此犬吠!”
秦泽眉头一挑,骑马走出,而后朝着连孝儒喝道:
“连孝儒,原以为你作为征战沙场多年的老将,临死之前其言也善,不曾想你却说出这等混淆是非之言!”
“你说大乾正值盛年,我问你盛在何处?”
“只盛帝王家,不盛平民百姓家,谈何之盛?”
“前有胡马,后有图元,战火不尽,祸乱不停,百姓民不聊生,饱受涂炭之苦!”
“朝堂之上,既有那贪功枉法的黄龙,又有那搜刮民脂民膏的王雍,一帮狼心狗行之辈祸乱朝纲!”
“金风鸾为大乾之主,却昏庸无能,胸中不能度人,目光短浅只知皇权,竟要将那无数将士拼死取回的西京送于图元之手!”
“这些,你连孝儒看不见!”
“你连孝儒偏安一隅,不见北凉,不见西京,只看自己那豪院美婢,只看那荣华富贵,可曾见苍生疾苦!”
连孝儒面色涨红,怒喝道:“挑起纷争的是你!不是我!”
“你怎敢不顾百姓,起谋逆之事!”
秦泽嗤笑一声,怒喝道:
“昏君当道,民不聊生,我秦泽承百姓之意,奉天讨贼。”
“你连孝儒忠昏君,不明是非,是为虎作伥,助纣为虐!”
“这天下人之苦,有你连孝儒一份!”
“我念你当初也曾为大乾征战沙场,战前送出劝降书与你,你若是开城归降,日后也能得个美名,可你这老贼眼盲心黑,在大义面前反而拒不归降!”
“你拿安阳郡百姓的命在赌!你才是陷百姓于战火中的人!”
“便是如此,你却仍旧守不住这安阳郡,被我打的节节败退,如今死到临头,还在装模作样,搬弄唇舌,岂不知犹如跳梁小丑,让人见之发笑!”
“你搬出我爹来,难道不知八年前他骂你为人趋炎附势,居心不良,这才将你逐出赤焰军!”
“赤焰军,从始至终就出了你这么个败类!”
“今日,你将命归九泉之下,届时,有何面目见被这昏君害死的英灵!”
“便是入了地府,叫我爹撞见,他也自当一刀砍了你的狗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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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可怕的是还有冻疮大仙,它已经镇压我多日了,救命( _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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