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其实最想讨海竹喜欢。”我吃吃地说。
“这就对了,来,小伙,给你的上司敬杯酒!”秋彤端起酒杯。
我端起酒杯:“这酒是何意?”
“感谢酒啊!”
“感谢什么?”
“感谢你的上司给你纠正嘴巴漏风的问题啊!”秋彤笑起来。
我咧嘴一笑,喝了这杯酒,什么味道,没喝出来。
我拿起酒瓶,给我和秋彤又倒了一杯酒。
我端起酒杯:“秋彤,来,我们干一杯!”
“这杯酒有什么说法吗?”秋彤端起酒杯。
“这杯酒,希望我们都好好地活着。”
“为什么这么说?”秋彤看着我。
“因为——”我顿了下,“因为活着不容易,所以,我们要好好地活着。”
秋彤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点点头:“亦克,这话说的太好了,简单而又深刻的道理。是的,正因为活着不容易,所以我们要好好地活着。来,干杯!”
喝完酒,我的手机来了短信,我看完短信,对秋彤说:“老秦给我们订好明天回海州的飞机票了,虹桥机场起飞,明天下午5点的。”
秋彤点点头。
吃完饭,我和秋彤回到酒店,我们的房间是挨在一起的两个单间。
走到秋彤房门口,我对秋彤半开玩笑地说:“今晚自己一个人睡,不会再做噩梦了吧?”
秋彤看着我:“做又怎么样,不做又怎么样?”
我咧嘴一笑,说:“要是做噩梦,那你半夜叫我可未必能听见哦。”
秋彤脑袋一歪:“那又怎样?”
我说:“要不,你就住到我房间里来。”
秋彤说:“这样啊,好啊!行!木问题!”
秋彤爽快的态度出乎我的意料:“你真要住过来?”
“不是你说的吗,如此盛情,我要是拒绝,那多不给你亦大师面子?”秋彤含笑说。
“那只有一张床,你住过来,我到哪里去住呢?”
“这很简单,你到我房间去住呀!”秋彤笑起来。
我这才明白中了秋彤的小圈套。
“亦大师,不逗你了,晚安喽。”秋彤打开房门进去。
我笑着进了房间,洗澡,然后上床。
奔波了一天,此时感到身体无比疲劳。
躺在床上,我想着今天和秋彤一起的生死经历,想着就住在隔壁的秋彤,想着远在海州的海竹,想着还在明州的芸儿。
也渐渐深了,我在空荡荡的飘渺中睡去。
第二天上午,我和秋彤一起去逛外滩,下午再去机场。
外滩游人不少,我和秋彤随意溜达着,欣赏着黄浦江对岸的魔都新地标。
突然,秋彤站住了,拉了我的胳膊一下,眼神愣愣地看着前方。
我转过脸,顺着秋彤的目光看去,看到在前面不远处,有一个男的正在给两个女的照相。
看到他们,我也一下子愣住了!
这男的是江峰,这两个美女,一位是柳月,另一位是个20多岁的女孩子,长得惊人地漂亮,活脱脱就是一个年轻版的柳月。
巧掉了鼻子,怎么走到哪里都能遇到这两口子,不,这回是三口子。
看着站在柳月身边的那个小美女,我立马断定,她就是柳月的女儿妮妮,江峰和柳月曾经和我提起过她。
此时,这三位并没有发现我们,正在兴致勃勃地变换位置互相照相。
我看看秋彤,秋彤正看着我,满脸喜色:“嗨——亦克,一定是江哥和柳月开完会顺便也来魔都了,来看他们的女儿,这女孩必定是妮妮,江哥和柳月说过的,07年苍南的高考状元,在复旦大学新闻系上学的,现在应该是大三了。没想到在这里遇到他们一家三口。”
我点点头:“你说的很对,记得柳姐还说过,妮妮小的时候,掉到江里的冰窟窿里去了,是江峰把他救出来的。”
秋彤看着他们,说:“这个妮妮长得和柳姐太像了,太漂亮了。和柳姐站在一起,不像是母女俩,倒像是姐妹俩。”
我呵呵笑了:“倒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啊,都是美人坯子,加上你,就是姐妹仨了。”
“我可不敢和她们比。”秋彤笑着说,“哎——看这一家三口,多幸福啊。走,我们过去和他们打个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