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若有所思的地说道:“要不咱们收集王子峰违法的证据,然后举报他?说不定能让他受到应有的惩罚。”
梁四海眉头紧锁,连连摇头,一脸无奈地叹气道:“兄弟啊,哪有那么容易!那王子峰的背景强大,王宗仁做事更是滴水不漏的,哪能轻易让咱们抓到把柄啊。”
“那叔叔没有办法帮助我们吗?”梁白露满脸期盼地问道。
“刚刚李哥说的没错,即使是咱叔对他也起不到太大效果。他又没有犯法,这种打架斗殴的事,以他的身份更谈不上拘留了。”梁四海无奈地摇摇头,眉头皱得更紧了。
梁白露也是一脸愁容,忧心忡忡地说:“要不找些有势力、有威望的人从中调和一下?说不定能让王子峰放过咱们。”
我皱着眉头,连忙反驳道:“这也不太靠谱,万一那些人跟王子峰是一伙的,或者惧怕王子峰背后的势力,不肯真心帮忙,甚至反过来出卖咱们,那可就更糟糕了!”
梁白鹿咬牙切齿地说道:“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干脆我就去把他做掉一了百了!”
梁四海瞪大眼睛,怒喝道:“真是胡闹!大不了生意可以不做,你也不能去杀人啊!”
梁白露咬了咬嘴唇,不甘心地说:“难道就这么让王子峰一直欺负咱们?”
梁四海叹了口气:“你先别急,咱们再想想别的办法。”
我们仨你一言我一语,各种想法提了一堆,可讨论来讨论去,但是始终得不到更好的办法对付王子峰。
这时,车子已经缓缓地开到了他家楼下。我缓缓踩下刹车,停稳车,说道:“那今天就先这样,我就先回去了,你们自己也多小心,注意安全。”
梁四海一脸感激,紧紧握住我的手说:“不管怎么样?今天真是多亏了你,兄弟。要不是你,我们还不知道该怎么办呢。”
梁白露也面带微笑,真诚地说道:“有空一定来家里做客,好好感谢你。”
微笑着摆了摆手随后,我便与二人告辞离去。
此时已是深夜,街道上冷冷清清,只有我驾车行驶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呼呼作响的寒风卷着细碎的雪花,肆意地抽打在车窗上。
我喃喃自语道:“唉,这寒冬的深夜,真是安静得让人心里发慌。瞧这漫天飞舞的雪花,仿佛要把整个世界都冻住。”
我独自驾车,思绪如同纷纷扬扬的雪花般杂乱万千。
回到废旧钢铁厂的家中,打开屋门,一股陈旧的气息扑面而来。外面的寒风趁机钻了进来,让我不禁打了个寒颤。
我对着空荡荡的屋子说道:“瞧瞧这破地方,以前住着也没觉得怎样。”
我无奈地摇了摇头,又不禁自嘲起来:“哈哈,我这是怎么了?”
然后像是在和另一个自己对话一样:“还不是在旅馆呆惯了,如今回来,竟然开始嫌弃自己了。这寒冬里,这屋子愈发显得冰冷破旧,真是让人无奈啊。”
第二天,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在屋内,唤醒了沉睡中的我。然而,这一天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安排,倒也落得清闲自在。
洗漱完毕,我望着镜子中的自己,头发似乎又长了些,显得有些凌乱。
心想反正闲来无事,不如去理发店好好收拾一番。于是,我整理好衣装,出门朝着熟悉的理发店走去。
驾车来到理发店,店内弥漫着洗发水和染发剂的混合气味。理发师热情地招呼着我,询问我的需求。
我坐在舒适的理发椅上,闭上眼睛,任由理发师的剪刀在我的头发上舞动。耳边传来剪刀清脆的咔嚓声,那声音富有节奏,仿佛在演奏着一首独特的旋律。
不多时,理发结束。我睁开眼睛,看着镜中的自己,满意地点了点头。此时的我,早已在半年前与刀条脸男子的那次遭遇后剪成了短发。
那次的经历,至今回想起来仍让人心有余悸。当时的混乱与危险,让我决定以短发的形象重新开始,的在遇到危险时,头发成了我的累赘。
从理发店出来,温暖的阳光洒在身上,微风轻拂着脸颊,心情格外舒畅。
有了强哥的这辆车后,我感觉我的生活越发的得意了,我是风吹不着雨淋不着的,想去哪里去哪里。
不知不觉就来到了客来旅馆。这家有些年头的旅馆,不知承载着许多过往旅客的回忆。
我走进旅馆,小静微笑着向我打招呼,我也微笑着走上去和前台的小静正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
小静脸上挂着惯有的亲切笑容,声音轻柔地讲述着最近旅馆里发生的一些琐碎小事。
就在这时,门口突然进来了三四个人。几人的长相倒是没有什么特别之处,都是普普通通的大众脸。
然而,他们的穿着却十分考究,身上的衣物一看就价格不菲。每个人都背着大包小包,似乎像是一些驴友。
那些大包小包里不知装的一些什么装备,还有长条形状的布袋子,或多或少的沾着一些泥土。
他们旁若无人地大步走进旅馆,鞋底的泥土在旅馆干净的大堂内,留下了清晰的脚印。我不禁皱了皱眉头,问小静:“这伙人什么情况?”
小静脸上的笑容也微微一滞,眼神中透着些许疑惑,回忆道:“应该是前几天晚上小雅值班的时候来的,几个人好像说是旅游的。”
我也没有多说什么,和小静打着招呼便从旅馆离开了。
离开客来旅馆后,我按照约定的时间和地点,便来到了悦来饭店与强哥他们碰头。
强哥他们已经在那里等候了,小龙,大勇,徐亮正坐在桌子前谈笑风生,个个精神抖擞,充满了活力。
“兄弟,来了!”强哥爽朗地说道,同时伸出大手用力地朝我挥了挥,脸上洋溢着热情的笑容。
我笑着回应,略带歉意地挠了挠头:“不好意思,让大家久等了。”
强哥大手一挥,满不在乎地说:“这有啥等不等的,来了就好。”说完,爽朗地笑了起来,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