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方的气氛愈发紧张,一场激烈的冲突似乎即将爆发。
李哥立马招呼身后的警察:“去,把摁在地上的梁四海扶起来!”警察们闻言,立刻向前走去。
王子峰见状,上前一步,与警察们对视,嚣张地说道:“我看谁敢动!”
李哥再次毫不退让地说道:“怎么,你们还要袭警不成?”他的眼神坚定,语气强硬,丝毫没有被王子峰的威胁所影响。
李哥眼神冰冷地盯着王子峰,再次毫不退让地说道:“王子峰,你别太狂妄!你以为这样就能吓唬住我们吗?
告诉你,我们身为警察,今天这事,我们一定会管到底!
你要是胆敢阻拦,甚至妄图袭警,那就是公然违法,必将受到法律的严惩!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大的胆子敢和法律对抗!”
王子峰虽然是一个向来嚣张跋扈、不可一世的富二代,但他也并非愚蠢无知到会公然跟警察发生直接激烈冲突的地步。
只是他万万没有想到,这个姓李的警官,此次竟然丝毫没有给他这个平日里呼风唤雨的大少爷留半分面子。
这让他此刻犹如被架在火上烤一般,陷入了进退维谷、左右为难的尴尬窘迫境地。
李警官见王子峰一时间呆立在原地,没有了先前的嚣张气焰和动静,脸色严肃,眉头紧皱,目光犀利地继续向手下的警察大声说道:
“还愣着干什么?赶紧行动!”他一边说着,一边用力地挥了挥手,那坚定有力的动作仿佛在向所有人表明他解决此事的决心。
听到命令,那些警察不再有丝毫犹豫。他们犹如猛虎下山一般,迅速一拥而上。
只见几个身强力壮的警察动作迅猛如风,伸出有力的臂膀,一下子就把那两个身材魁梧的保镖狠狠地推到了一边。
与此同时,另外几个警察小心翼翼地搀扶着梁四海站了起来,这时候梁四海他满脸愤怒,咬牙切齿地跟李哥说:“不能放过这个小子,一定要让他付出代价!”
李警官这时拉着他走到了一边,神情严肃且谨慎,小声地跟他说:
“老弟呀,可不能轻举妄动啊!他是城北区区长王宗仁的亲儿子王子峰,我现在能把你救下来就已经不错了。
就算是梁局长来了,恐怕也很难亲自办他呀。咱们得从长计议,不能莽撞行事。”
梁四海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说道:“难道就这么算了?他如此嚣张跋扈,难道就任由他逍遥法外?”
李警官轻轻拍了拍梁思海的肩膀,压低声音说:“老弟,别冲动。这事儿咱们得收集好证据,找到他的把柄,再想办法把他绳之以法。现在贸然行动,只会让咱们陷入被动。”
梁四海紧握着拳头,关节泛白,不甘心地说:“李哥,我咽不下这口气。”
李警官目光坚定地看着他,说:“我知道你委屈,但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我们先回去跟梁局长汇报,看看局长怎么说。”
梁四海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着情绪,说:“好吧,李哥,听你的。”
李警官点了点头,说:“这就对了,咱们不能意气用事。”
随后,李警官转身走向王子峰,说道:“王少,今天这事儿暂且到此为止,不过您以后还是收敛点好。”
随后,王子峰冷哼一声,咬牙切齿地说道:“行,姓李的,梁思海,都给我等着!”说完,他一甩衣袖,带着一行人上车,车辆轰鸣着纷纷离去,扬起一阵尘土。
李警官看着王子峰等人离开的背影,转头对梁四海说道:“四海,我送你回去吧。”
梁四海一脸倔强,婉拒道:“李哥,不用了,谢谢你,我自己能行。”
这时,白露走上前来,拉着梁四海的胳膊,说道:“哥,咱们走。”梁四海点了点头,然后白鹿驾驶着车,拉着梁四海走了。
我望着他们纷纷离去,心想这件事情大致就这么结束了。随后,我也启动了车,远远地跟着梁四海的车,缓缓的向着市区方向离去。
寒风在山路上呼啸着,四周一片漆黑,只有微弱的月光洒在蜿蜒曲折的山路上。路旁的树木在寒风中瑟瑟发抖,干枯的树枝像魔爪一般伸向黑暗的天空。
走了没多一会儿,警车的影子早已在一个岔路口处,消失得无影无踪。我全神贯注地一路跟着梁四海的车,只见他的车此时也正朝着市区方向驶去。
可是走着走着,我下意识地瞟了一眼后视镜,只见从一侧的马路中突然拐出了几辆车。
我不由得眯起眼睛,身体微微前倾,仔细辨认了一番,心猛地一沉,发现竟然正是刚才王子峰他们那几辆嚣张跋扈的车。
我瞬间眉头紧紧皱起,牙齿不自觉地咬了咬嘴唇,心中暗自思忖:
他们这是要干什么?应该不是跟着我,肯定是跟着前面的梁四海!看来事情远远没有我原本想的那么简单就能结束。
随后,我缓缓松开油门,放慢了车速,小心翼翼地将车停靠在路旁。
我眼睁睁地看着王子峰他们的车风驰电掣般从我面前呼啸而过,带起一阵雪雾飞扬。
待他们的车过去后,我深吸一口气,重新启动车子,如同一个谨慎的猎手一般,悄悄地尾随在王子峰他们的车后。
一路提心吊胆又小心翼翼地行驶着,脑海中不停地琢磨着接下来可能会发生的种种糟糕情况。
就这样,三股势力一行车辆在冬季寒冷且弥漫着薄雾的夜晚,如闪电般风驰电掣地穿越在市区那被路灯照得昏黄的马路上。
车辆好似游龙般左冲右突,七拐八拐,最终停在了市中心医院的大门前。
我似乎恍然大悟,刚才那场激烈的冲突中,梁四海的胳膊想必是被刚才那个保镖用擒拿给弄断了,这才火急火燎地来到了医院。
停车场里,白鹭满脸写满了焦急与担忧,她的双手紧紧地搀扶着梁四海的另一只胳膊。
梁思海则咬着牙,脸色苍白,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强忍着疼痛,快步地走进了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