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馨悦和南宫容景回到江府倾心阁后。
南宫容景如释重负,“媳妇,谢谢你……相信我,还帮我做了这么多。”
闻言,江馨悦笑了,“容景,你对我的好,我都知道的。
又怎么还会不相信你呢!都已经早晨了,你快回去睡会吧!我也要睡会了。”
“好,那我先回王府休息去,媳妇你也好好休息吧!”南宫容景说完之后,依依不舍的离开了。
等南宫容景走后,江馨悦来到床上躺下就睡着了。
而南宫容景出了江府后,直接进了皇宫御书房。
夏季的上午,阳光透过皇宫的金碧辉煌的琉璃瓦,洒在青石铺就的庭院中,反射出耀眼的光芒。
微风拂过,带起一丝凉爽,却无法驱散这宫中的闷热与肃穆。
皇帝的御书房内,檀香袅袅,珠帘轻动。皇帝端坐于龙椅之上,眉头微蹙,手中把玩着一只温润的玉玺,似乎在沉思着什么。这时,门外传来通报声:“战王南宫容景觐见!”
门帘被轻轻掀开,南宫容景步伐稳重地走了进来。他身穿一袭紫色锦袍,腰间束着镶玉腰带,彰显着皇族的尊贵与威严。
他的面容冷峻,眼中却透露出几分不易察觉的疲惫与愤怒。
南宫容景上前一步,深施一礼:“参见皇上,微臣有要事相报。”
皇帝放下玉玺,抬眼望向南宫容景,语气中透露出几分关切:“皇叔免礼,有何要事?”
南宫容景直起身子,沉声道:“这两天,本王外家文家可能会来刑部自首。皇上,文家这些年所作所为,天怒人怨。
他们仗着本王还有母妃的势,害死无数的无辜少女,强占民女,收刮民脂民膏,致使灵川百姓民不聊生。”
皇帝听后,面色一沉:“竟有此事?朕竟不知天子脚下竟有这般害群之马!”
南宫容景继续道:“舅舅文石远,表面良善,实则心狠手辣。他们害死的少女,皆是年轻貌美,家世清白。
而灵川官府,更是与他们同流合污,助纣为虐。
外祖父文老头更是仗势欺人,收刮民脂民膏,强占民女,其行为令人发指。”
皇帝眼中闪过一丝怒意:“朕定会让刑部彻查此事,绝不姑息!”
南宫容景点头:“皇上英明。文家既然来自首,那就该怎么判就怎么判。
那些无辜的少女,需要一个公道。而那些受害的百姓,也需要一个交代。”
皇帝沉思片刻,沉声道:“刑部会查清楚所有苦主,从文家抄出来的家产,一半没入国库,一半分发给所有苦主。
至于那些涉案的官员,包括文家在内,一律满门抄斩。朕要让这天下人知道,天子脚下,绝不容许此等恶行!”
南宫容景听后,心中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感慨。
他望向皇帝,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皇上,是微臣疏忽了。若是早些发现,灵川百姓也不必受这么多年的苦。”
皇帝站起身,走到南宫容景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皇叔不必自责。这天下之大,总有些事情是朕与皇叔难以顾及的。
但只要有朕与皇叔在,就定会为百姓主持公道,还这天下一个朗朗乾坤。”
南宫容景感受到皇帝手掌传来的温度,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他抬起头,坚定地道:“皇上放心,微臣绝不寻私。”
两人相视一笑,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两人的身上,映出两道坚毅的身影。而在这宫墙之内,一场关于正义与邪恶的较量,也即将拉开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