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几名宫女上前,按照南宫容景的命令,将雪儿公主抬起,送往洛阳王府。
一路上,公主泪眼婆娑,不住地咒骂南宫容景的狠毒。
到达洛阳王府时,已是夜深人静。王府的管家领着几名丫鬟,等候在门口。
看到被抬下车的雪儿公主,管家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但随即恢复平静。
“这便是战王送来的通房丫鬟吗?”管家问道。
“正是。”一名宫女回答道。
管家点了点头,吩咐丫鬟们将雪儿公主抬进府内。雪儿公主此刻已是心灰意冷,任由他们摆布。
她被安置在一间偏僻的厢房内,屋内陈设简陋,光线昏暗。雪儿公主躺在床上。
回想起今天下午的遭遇,心中满是怨恨与不甘。她从未想过,自己会落得如此下场,成为别人的玩物。
雪公主眼睛都是愤恨与怨毒,“江馨悦都是你,如果不是因为你,容景哥哥又怎么会如此对我呢!你该死啊!”
洛阳王府的丫鬟们对她冷漠无情,只当她是个普通的通房丫鬟,随意使唤。
雪儿公主虽然心中不忿,却也无可奈何。她曾是北渊国的公主,如今却落得如此境地,这巨大的落差让她几乎崩溃。
阳光透过树梢,斑驳地洒在西宁国驿馆的院子里。院子里,几株老槐树的叶子,
在微风中轻轻摇曳,发出沙沙的声响。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槐花香。
北渊国的和亲使臣团此刻正齐聚一堂,他们的到来给这宁静的驿馆增添了几分异国的风情。
左相嫡女上官清歌,身着华丽的衣裙,独自坐在院子的石凳上,手中把玩着一串精致的玉珠。
她的脸上露出得意的微笑,一想到雪公主的下场,心中便涌起一股说不出的快意。
“雪公主自以为身份高贵,以为有了和亲,的名额就能风光无限,就可以随意抢夺别人的东西。”
上官清歌自言自语道,上官清歌轻笑着,声音中带着几分嘲讽:“这西宁国和亲的名额,原该是我的,却被她横插一脚。如今她落得那般下场,真是大快人心。”
她的贴身丫鬟小翠站在一旁,闻言也是附和道:“小姐说的是,那个雪公主也太大意了,竟然被西宁国的人算计了,现在名声扫地,哪里还有资格和您争抢。”
上官清歌听了,嘴角勾起一抹更深的笑意,眼中闪过一丝狠辣。她抬起手,轻轻抚了抚发髻上的金步摇。
声音中透着一丝不屑:“和我抢男人,也不看看自己有没有那个本事。
害得我要嫁给护国公,虽然是平妻,但平妻也是妾啊!都怪那个雪公主。”
小翠赶紧奉承道:“那是自然,小姐聪明伶俐,手段高明,哪里是那个雪公主能比的。”
就在这时,院子外传来一阵脚步声,紧接着一个身穿锦衣的中年男子走了过来。他是北渊国的左相上官逸云,也是上官清歌的父亲。
“清歌,你在这里啊。”左相上官逸云笑着打了个招呼,然后坐在了上官清歌的对面。
“父亲,您来了。”上官清歌收敛了笑容,站起身来行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