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老爷子气愤至极,浑身剧烈哆嗦起来:“行,你等着,我给你们领导不,我直接给市里的成轲领导打电话!”
因为他们都是长岭的老人,所以关系不错。
贾二虎笑道:“成轲又是什么玩意儿,他不就是个吃喝嫖赌的主吗,能把我怎么样?
我觉得你应该给你那个罪犯的儿子打个电话,问问他我是谁?
实话告诉你,我这次来,就是替我爷爷和我父亲索债来的。”
“你你这个小混蛋,小杂种,我我”
赵老爷子眼珠乱转,双手在身上到处摸,不知道他是要找手机,还是要找药。
贾二虎冷笑道:“老不死的,千万别激动,好好保重身体。知道吗?你儿子就是我弄下来的。
还有你的孙子。
对了,你有两个孙子吧?一个叫赵宏伟,在税务分局当副局长,还有一个叫赵宏图,现在正在读高中的,还有一个曾孙子,现在还抱在手上。
你可千万别早死了,我要一个一个的收拾他们,我让你这个白发人长命百岁,然后一个一个送走你们家的黑发人,祭奠我的爷爷和我的父亲。”
赵老爷子气得噗通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浑身剧烈颤抖着,本想指着贾二虎鼻子的手,明显抬不起来了。
贾二虎接着说道:“你千万不要以为我会拿刀去杀他们,那样的话我要偿命的,你们家里这些肮脏的性命,不配小爷我偿命。
首先我会坐实你儿子强我母亲的罪证,现在他只是从过去的位置上下来,只要你还能活过一个月,一定让你亲眼看见他是怎么被我送上法庭的。
你现在的儿媳妇是无辜的,但他跟你儿子生的赵宏图,身上流淌着你们家肮脏的血液。
现在患上忧郁症的人多的是,高中的学习又很紧张,压力大,谁保证他不会忧郁呢?
至于你的孙子赵宏伟,貌似人模狗样地当上了税务分局的副局长,其实吃喝嫖赌抽一样不少,还有一些社会上的朋友,想比你比谁都清楚。
我只要写一封举报信到上面去,他大概率要进班房。
至于他的儿子,谁知道能不能挺过眼下的流行病。
你让我家只剩下孤儿寡母,我一定会加倍奉还,让你们家老老小小都剩下孤儿寡母。
我再把过去你对我爷爷和父亲所做的一切,公布于众。
想必你会以为我没有证据,不能把你怎么样,但你应该清楚,现在是自媒体异常发达的年代,他们缺的是黑料,需要证据。
我随便找一个新媒体,把你肮脏的历史说出来,瞬间整个长岭市,甚至是全省和全国人民都知道。”
赵老爷子已经发病了,浑身哆嗦个不停。
肖婕正准备走过去看看,贾二虎伸手拦住她,转而对赵老爷子说道:“老不死的,好好休息,回头我再来看。
记住,你可一定要坚强一点,你要是死了,将来你家庭的悲剧可就没有观众了。”
说完,贾二虎一转身,示意肖婕和曹雅丹跟着自己出去。
走到门口后,肖婕还回头看了一眼,有些紧张地问贾二虎:“他不会出人命吧?”
贾二虎笑道:“没看见他屋里有摄像头吗?也不知道有没有录音的功能,所以我没让你靠近他。
这也正是为什么我始终与他保持一定的距你,而且尽量表现的心平气和。
他真要死了,回头要看录像的时候,至少我们都没动手,甚至看不到我们破口大骂。”
恰好在这时,贾二虎看到前面有个打扫卫生的,立即走过去告诉他,赵老爷子好像是发病了。
打扫卫生的一听,立即跑到房间一看,老人斜躺在沙发上口吐白沫,赶紧跑出大声喊救命。
等到贾二虎他们走出大门时,老人才被工作人员送到医院去了。
上车后,曹雅丹有点后怕地问道:“他不会真的会死吧?”
贾二虎笑道:“你看他的身体特别健康,死不了,最多就是气血攻心,最多就是脑溢血,只怕余生要躺在床上度过了。”
肖婕边开车边问道:“有一点我不明白,你既然是来报复的,为什么不把自己真实的身份告诉他,那样的话,你不是更痛快吗?”
贾二虎笑道:“我并没有说我是自己的弟弟,只是没有否认罢了。
如果说出我自己真实的身份,恐怕他只会感到一种恐惧,甚至是倚老卖老,强词夺理地狡辩。
他自认为帮了我弟弟很多,而且我弟弟过去一直在他们面前毫无原则的妥协和乞求,突然说出我今天说出的这番话,还不得活活的把他给气死?
正因为想到这一点,我才不点破自己的身份。
等到他醒过来,他的儿子和孙子告诉他真相之后,再让他感到恐惧,惶惶不可终日地了却残生,也可以告慰我爷爷和我父亲的在天之灵。”
曹雅丹试探地问道:“你真要对付你那同母异父的哥哥,还有侄子?”
肖婕笑道:“怎么可能?他刚刚是给老家伙上眼药而已。”
贾二虎伸手搂着曹雅丹说道:“俗话说得好,冤有头,债有主,祸不及家人。
我真要做了刚刚跟他说的那些事,那我跟他们父子又有什么区别?
盗亦有道,就算是复仇,也要坚守做人的底线。”
曹雅丹“嘿嘿”一笑:“跟你在一起,真的能学到不少东西,尤其是对自己人格和人品的完善,真的有相当大的帮助。”
贾二虎笑道:“不错,你跟那肖经理这么长时间,拍马屁的功夫倒是学到家了。”
肖婕瞟了一眼内视镜中的贾二虎:“贾总,会不会说话,这叫情商高好不好?”
贾二虎笑而不语,看着一脸可爱的曹雅丹,又搂着她亲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