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华捡起石头,巧妙反击回去,掷出时声音严厉。
“等着瞧吧!”
棒梗被砸痛,只能捂头大声哭叫起来。
“你就得意吧。”
“哭的眼泪留着吧,你会有受够的时候。”何雨华不屑与他纠缠,转身走进四合院去通报秦淮茹。
毕竟作为母亲,她对自己这个孩子还是极为牵挂的。
每当他回忆起秦淮茹那充满 力的样子,心中就会按捺不住。
今晚或许有机会,给他上一课
2、在四合院里,秦淮茹正低着头洗衣。
忽然一个喷嚏让她转身查看。
只见几个无所事事的年轻人围在外面,对她洗衣服的场景指指点点,脸上带着 的笑容。
这些青年知道秦淮茹寡居的状况,便常常借此来找 ,每天没事就
“你等等,我有事找你!”
何雨华回来了,立即叫住秦淮茹,毫不客气地打断她。
“什么事啊?”
秦淮茹疑惑地问。
通常,这小伙子很害羞,见到她时连头都不敢抬,但现在为何突然开朗起来?
“淮茹姐,事情和棒梗有关……”
何雨华有意凑近秦淮茹耳边,轻轻地,带着一种成熟能引诱人心的魅力,在她的耳侧私语,甚至可以闻到她肌肤散发出的诱人香气。
闻言,秦淮茹耳垂泛起了微红。
有哪个男人能这般无畏呢?敢离得这么近跟她交谈。
但想到事关棒梗,她不得不提高了警觉。
“叫秦姐!别喊我淮茹阿姨,这样不是把秦姐叫老了吗?雨华你皮痒了?”
傻柱一看到弟弟能与秦淮茹走得这么”亲近”,立马丢下碗筷赶到一旁,他十分担忧。
出乎傻柱预料的是,秦淮茹却站到何雨华一边,辩解道:“雨华还年轻呢,我才刚三十多,做阿姨难道不对吗?”
“对,对……”傻柱尴尬点头,不过还是恶狠狠地瞪了何雨华一眼,警告着他。”淮茹姐,你到那边去,这事别外传了。”
何雨华一本正经地命令。
这让秦淮茹心中一紧,生怕儿子会遇到什么大的麻烦。
她决定暂时放下手边的事,和何雨华私下谈话,免得更多人卷入。
傻柱看得目瞪口呆,他感觉两人把他当成外人,内心不满。
“快点说,雨华。”
“棒梗做了什么啊?”
秦淮茹焦虑地看着何雨华,柳眉微皱,身姿自然地靠向他,一副紧张期待的模样。
这样的场景让何雨华有些欣喜,事情有可能会进展如他所想。
“事情是这样……”
“棒梗被我们保卫科抓住了,因为他偷东西。”
“怎么可能!?”
秦淮茹一听这话,脸色顿时苍白。
尽管何雨华依旧板着脸,但他继续夸大其词、编排故事,意图让秦淮茹相信这是真的。
“咱们厂最近抓得特别紧,听说就连拿了颗螺丝也会判两年半。
那孩子干坏事了,偏偏偷鸡这种事……如今出了事可就不妙啦。”
“被判刑!蹲监狱吗?!”
那个时代,坐牢跟被判刑都是无法接受的惩罚,这意味着过去的行为将彻底破坏一个人的生活,成为全社会的唾弃之物。
秦淮茹从没想到这会牵扯这么严重的事情,平常让她偷些家中的东西还能忍受,偷鸡却可能被判刑,这岂不是毁了她宝贝儿子?她惊恐得近乎失神,只是抓着何雨华的手请求:“雨华,你别吓唬阿姨啊。”
“怎么会,我都告诉阿姨事实了。
棒梗,还有其他小朋友槐花和小当……都被保卫科抓到,他们都被列为嫌犯,被指控 贼坏蛋了!”
何雨华的话语像是铁锤重重砸在她的心上。
原本一颗为儿子担忧的心,瞬间沉重到几乎无法承载。
三个伙伴一同遭遇这种困境,秦淮茹的担心已经到了顶点,濒临崩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