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过三条甬道,几人来到一处金碧辉煌的大殿,这大殿竟然是天字牢房。
刘十九震惊的问道。
“谢旺业,这是怎么回事?你在这里修宫殿,当朕的银子是大风刮来的吗?”
谢旺业一脸无奈,悄声道。
“陛下,您进去看看再说,他老人家住这里,小人哪敢怠慢。”
刘十九好奇心大起,示意铁头去叫门。
殿门打开,顾知一从里面走了出来。
“殿下怎么有空来看老夫,里边请。”
额……
刘十九一脸黑线,回头瞪向谢旺业。
“陛下,不是我抓的,他老人家非要来住,小人也没办法。”
“殿下,别怪他们,老夫来此是为保命。”
“岳父大人,我最近忙,也没顾得上您,疏影说您为了避嫌住进了城里客栈,没想到您竟然住进了监狱,真是好雅兴。”
“不知老谢的招待怎么样,有没有怠慢了您。”
没等顾知一说话,谢旺业抢话道。
“陛下,这个您放心,小人天天都去怡红院给顾大人找不同的姑娘送来,而且管够。”
“还有硬邦邦,也管够,可劲喝。”
“额,你tm的还真孝心,让皇妃知道不扒了你的皮。”
“老子研究硬邦邦的初衷,是为帮助那些力不从心的兄弟们,谁让你用来上刑和待客的?”
谢旺业委屈道。“陛下,我不也是……”
见刘十九误会了,顾知一老脸一红,急忙解释。
“殿下误会了,老夫一个姑娘都没留,就喝了点酒,呵呵,这酒劲可真大。”
“额,岳父大人别站着了,我们里边聊。”
“老谢,上酒。”
“陛下,硬邦邦行吗?”
“你给老子滚,除了硬邦邦没别的酒吗?上天仙醉。”
“好嘞。”
“等等……”
见谢旺业就要去拿,刘十九急忙制止。
“那个你派人去北凉宫拿吧,朕喝不惯外边的天仙醉,酱香味太浓。”
别人不知道,刘十九可知道,外边卖的天仙醉,那都是糟老头子踩的酒糟。
进入大殿,二人盘膝而坐,顾知一率先开口道。
“殿下,广元之行还顺利吗?”
刘十九点点头,将最近发生的事情说了出来。
顾知一听罢一脸感叹,随后满含歉意道。
“殿下,疏影的母亲还在京城,顾家的买卖也都在九江郡,老夫实在不好明面相助。”
“岳父大人的苦衷我懂,疏影也派人进京探望了伯母,她一切都好,只是门口有禁军把守,无法出门。”
“岳父也不用急,如果明日一战我能胜,您很快就能回京了。”
“如果明日一战我败了,这是一封休书,您老拿着可保疏影性命。”
刘十九说完从怀中拿出早就准备好的休书。
顾知一惊的慌忙站起。“殿下这是何意?”
“岳父,我平广元扫上元,以身犯险收服将心,又杀鸡儆猴,用尽全力,但明日一战还是胜负难料。”
“我自从来到云中城,便没了亲人,疏影是我第一个亲人,我想她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