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顿饭,易中海跟薛医民吃的倒也舒服。
而轧钢厂这一边,转眼就到了下班的时间。
轧钢厂下班的工人蜂拥而至,宽敞的大门一时间变得拥堵起来。
江跃深依旧照常驮着张念念,往四合院走去。
刚进大门,阎埠贵就讨好的跑过来说道:
“跃深,咱们大院又入住了个新邻居,听说还是个老医生,可是个大人物。”
“以后咱们大院看个头疼脑热的,可就能沾光了。”
“这真是个好事,街道办给咱们大院送来了个宝贝啊。”
阎埠贵满心欢喜,心想以后看病就算是能少花点钱,那也能沾光不是?
然而江跃深心里却马上就想到了上午去工厂找自己的那个姓薛的老国医了。
心道:“入住到自己大院的这个老国医,不会是同一个人吧?”
江跃深当即对阎埠贵点了点头后,便径直向着自己家走去。
刚到中院,易中海正好也吃完了饭,把薛老也送出了屋子。
看到江跃深推着车路过,连一声招呼都不打,便不悦说道:
“小江,这位是国医薛老爷子,以后也就是你后院的邻居了。”
“咱们大院可是和谐邻里大院,你以后对薛老爷子得客气点,知道吧?”
“如果没什么事情,尽可能的不要打扰到薛老爷子的休息。”
易中海知道江跃深是新婚燕儿,晚上避免不了折腾。
毕竟聋老太太曾经就跟他诉苦过,告状江跃深大晚上能折腾到两三点不睡觉。
现在聋老太太聋了,可是国医薛老的岁数也不小,易中海这是趁机想要在薛医民面前表现一下,另外也是在点江跃深注意个人形象。
江跃深只是抬眼撇了撇易中海,随即就看向了薛医民,并没有说话。
下一秒,就见薛医民身子一震笑着上前说道:“师傅,您下班了,我来帮您推车。”
说着话,薛医民直接把江跃深手中的自行车给接了过来,还一副笑呵呵的表情。
刹那间,在中院的所有人全部目瞪狗呆,尤其是易中海。
“这这什么情况?薛老,您怎么给江跃深这小子推自行车”易中海结巴着说道。
“易师傅,江跃深就是我的师傅,我来95号大院,就是特意来找他的。”薛医民坦然的说道。
易中海顿时惊掉了下巴,嘴巴长大的滚圆。
合着搞了半天,这薛医民的师傅不是个老人家,而是自己最不对眼的江跃深!
更可气的是,他还想让薛医民的师傅,给自己看病治疗绝户呢,心想这江跃深哪里懂医术?
这薛医民不会是老糊涂了吧,怎么可能会拜师江跃深?
易中海刚燃起治疗绝户的希望,瞬间就被扑灭似的一下子萎靡了下去。
江跃深有点肚子饿了,懒得搭理易中海这跳梁小丑,径直向着后院走去。
“你怎么入住到大院了?”江跃深直接问道。
“师傅,我诚心向您求教学习,入住四合院没有跟您汇报,还请您赎罪。”薛医民轻轻弯腰致歉说道。
见对方如此执着真诚,江跃深倒也没有生气。
反正这老爷子人能住进来四合院,想必也是经过了王主任那边的招呼。
自己如果再赶人家走,想必王主任那边也不好交代。
街道办王主任当时给了自己不少帮助,现在总不能驳了对方的面子不是。
“这大院可不是你想象的那么简单,你以后时刻多小心吧。”江跃深说道。
“我知道了师傅。”薛医民点头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