蜘蛛愣住了,什么是父母之命?什么是媒妁之言?不懂!
“秋日时,云深途经白云山,夜里在山中扎营,与我相遇,有一夜情缘,他答应娶我为妻,我跟着他的气息寻到他家里来的。”
李雨微把这段话翻译了给葛家人听。
葛云深连连摆手,“不,我没有,我不曾与人结缘,它一定是搞错了。”
蜘蛛听不懂葛云深的话,不过从他的动作神态也猜了个大概。
它迈着长腿爬上了葛云深的肩头,把在场的人都吓了一跳。
葛云深也挺害怕的,但他没有动,扭头看向蜘蛛。
对视之间,蜘蛛也发现了,眼神似乎有些不对。
明明那晚云深看它的眼神饱含深情。
如今却毫无温情可言。
它迈着长腿噌噌噌地爬回来书桌上。
“人类,为什么?为什么云深不认识我了?”
李雨微摇摇头,“你们之间可能有误会。你详细跟我说说你们之间的事情,重点说一下你相公的特征。”
“我,我记不清楚了,那天是我的发情期,迷迷糊糊的,醒来之后他已经没在了。
身边只有他留下的一件衣服,我就循着衣服的气息寻过来。
不过我很清楚地记得,他说过他的名字是葛云深。怎么他如今不认识我了呢?”
李雨微把这些话给葛云深翻译了一遍。
葛云深疑惑,衣服?白云山?
他忽然一拍大腿,“夜宿白云山那晚,曾有同窗说夜深渐凉,向我借了一件外衫!”
葛老爷连忙询问,“云深,是谁借了你的衣服?”
“是曾海林。”
“曾海林?曾庆的公子?他没把衣服还给你?”葛老爷失声问。
“是呀,他说不小心弄脏了,丢掉了。爹,你为何如此惊讶?”
“呃”葛老爷明显不自然起来。
“老爷,你就实话实说吧,这可能跟云深的事有关。”
葛夫人柔声劝说,这位葛夫人长得十分美艳,与个头不高、大腹便便的葛老爷站在一起,十分能显出葛老爷的富贵。
“嗯,云深呀,曾家作为羊城第三富商,历来不是很服咱家,近年来经常在生意上下绊子。”
“哦?曾海林有可能是故意为之?”
“不是没有这个可能,不然他为何借你的衣服,又不还给你?”葛老爷心存疑虑。
李雨微也听明白了,笑问:“葛二少爷,你可否画出曾海林的画像?”
“嗯,可以的,我马上画。”葛二公子立即走到书桌前提笔画起来。
李雨微看向蜘蛛,“你刚才也听到了,那一晚,葛二少爷把自己的衣裳借给了别人。”
蜘蛛不太聪明的挠挠头:“什么意思?”
李雨微叹了一口气,这只蜘蛛修炼得半桶水似的,脑子也不太清明。
“你若相信我,我给你渡一些灵气,能让你变清明些。”
蜘蛛闻言,十分高兴,噌噌噌地爬到了李雨微肩上。
“下去,下去!”李雨微十分嫌弃它。
蜘蛛无奈,又噌蹭蹭爬回书桌上,期待地等着。
“人类,快给我灵气,我要早日修炼化形,如今我只能在月圆之夜化形为人,这段时间都只能他的梦中相会,呜呜呜。”
呵呵,李雨微暗笑,如果它修为足够,葛云深恐怕难逃它的魔爪,成为她的裙下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