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虎在单位正在无聊的时候。敲门声让他重新精神起来。开开门。杨厂长还有四位军人。
“赵处长。这四位军人来找你的。你们谈。”赵虎看着杨厂长。看他的样子也是不清楚来人的目的。此时的杨厂长感觉是赵虎的秘书一样。
来人见杨厂长出去了。这才敬个军礼。“赵虎同志。我是军区制药厂的厂长。丁俊。这位是制药厂的左亚东。这两位是技术处正副处长。林青山周武。”
“你们好。来找我有什么事儿?”“是这样的。我们是领导委派过来给你发奖励的。你的两个配方对军队价值太大了。为了你的安全。所以只能这样默默的给你发放奖励。没有掌声。没有全体人民的欢呼声。”
“我没想要什么奖励。只有国防强大。百姓才能安居乐业。我这只不过是微末的贡献。请转告首长。收回奖励吧。默默奉献的人多着呢。我这一点儿都不算什么。”
“不愧是军人后代。觉悟高。但是奖励已经定下来了,也下发下来了。还是接受吧,国家不会忘记做出贡献的人。”
“好吧。”赵虎无奈接受吧。这也是人家的工作。虽然有点儿假清高,但是也得配合人家工作,快点结束,困的不行了。
“奖励如下。奖励奖金三千元。边三轮一辆。奖励发放完毕。”
“同志钱就不用了。分给困难的军烈属吧。边三轮我真需要。能不能给我一些加油票。”
“我给你加油证。不过得自己付钱。”“这没问题。谢谢。对了,把我这个配方带回去。消炎的。原材料到处都是。成本低廉。效果明显。”赵虎回到了办公桌前。
拿出了一张纸。上面各种药材。矿物质。提纯工艺。递交给这两位厂长。丁俊把配方递给身后的技术处处长林青山。
林处长。看了视若珍宝的打开折叠着的纸张。看完以后,有了大概的轮廓。收进公文包里。
再三感谢,也没多留。急着回去做实验。要是效果和前两个配方一样神奇。那可是战地神药了。顺便还得回去上报。
包括这三千块钱的处理。赵虎没在意那三千块钱。自己空间里的财富可不少了。光是现金就十几万了。这个年代太多了也没啥用。
不缺粮食,不缺蔬菜肉。更不缺厨师。衣服棉花自己就可以生产了。在棉花里找到了一些没有清理干净的种子。有了棉花就有布匹。况且还和纺织厂有往来。
温饱已经彻底解决了,现在能够为国家做点儿事儿。国防强大是永远的稳定。
其余的自己也解决不了。省的日后落人口实。自己老婆孩子朋友都不缺。后台也不差。而且还很强大。
前一世的拼搏成果,这一世落得个清闲。就当是休假了。所有工作前世都干完了。
想明白就轻松多了。没有多少事儿了。就收拾东西离开了。
他不知道现在四合院里可就热闹了。阎家刘家都在争取拿到聋老太太的房子。
都在写申请。他们谁也想不到,他们的情况街道办都清楚。一个上班不积极的老师。一个四处装领导得罪人的工人。
想的有点儿多。除了有产权的私房。按照分配,那是有规定的。不符合规定。怎么写的声情并茂也不行。
何况闫埠贵写的挺好。自己工作不积极。没有职称也不高。根本不符合条件。刘海忠更没戏。不是你生一百个孩子国家就得给你分房子。
那是有级别限制的。像赵虎处长。可以住楼房。而且还得是八十平方以上的。
他有私房。不可能放弃。所以也不会给他再分房。还有外地来的工人没有房子住呢?
现在住房还是非常紧张的。不允许私下买房。但是都是以借钱还不上拿房子抵押。然后到期过户。
都清楚也没办法查证。所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这两天这两家争得不可开交。
赵虎进了院子就赶上了两家人在打口水仗。赵虎就当看电影了。回家搬个小板凳坐下来看。
看的津津有味儿。两个人口多的家庭大战。
“我还是三大爷呢?我说了算。你现在什么都不是,街道办早就把你拿下来了。”
“你,你还三大爷呢?你说了算么?赵虎当个屁都比你强。别人听了还回头看看,你在院里喊破喉咙有人搭理你么?都怕被你算计。”
“你这文盲。不可理喻,就你还想当官儿呢?哪个领导是文盲。”
“你,气死我了。你有文化。还不是个最低档的老师。人家小年轻都当主任了,你还不得跟孙子似的听人家的。就为了占学校那点儿时间便宜。盯着瓜子花生。”
这是听赵虎说的。刘海忠记住了,这时候拿来攻击闫埠贵。赵虎心想。这刘老二可以呀?
“也比你强。三个儿子两种待遇。也就会打个儿子。以前就是个钉马掌的,现在还神气起来了。”
“我不和你说,一个抠的连脸皮都不要酸秀才。这房子我申请了。将来就会有我的。”
“呵呵,你写申请了么?你会写么?”要下班了。聚集的人越来越多。
“赵虎,怎么回事儿?”一个邻居问赵虎。就这一个男观众。其余的都是女人。
“别说话,看着可有意思了。这是文化和文盲的碰撞。”“呵呵,那就看看,卖票的呢?”这哥们儿也不是好人。
“你们俩够了啊,怎么回事儿?”秦淮茹过来问。“你们女人就看着得了。也打不起来。就是嘴仗。有意思着呢?别耽误事儿。你去问你老婆婆去。她全程都在。”
“赵虎。和大家说说,”“为了房子。聋老太太的房子。俩人都去申请了。没有结果,回来就觉得对方耽误事儿了。
赵虎看媳妇闺女雨水她们都回来了,这儿还没结束,但是也得回家了,下半场就看不到了。
“行了。今天就到这儿。明天继续。”赵虎喊了一声。
这是怎么个意思?所有人都急了。“赵虎。明天还有了么?”“怎么没有?他们俩也申请不下来。还不得天天打。二大爷三大爷。明天继续。”
“不是虎子。你刚才说的话是怎么个意思。怎么就我们俩申请不下来了?”闫埠贵觉得其中有事儿。
“你们两年也下不来。不是你们家人多就给你分房子。那是有政策的。你们两家都是一个人上班。分给你们一间房就不错了。何况当时不太紧张,给你们分了两间房。
你们生了好几个孩子,国家就得不会因为这个给你再分房子。好多人家都是三代人一间房的都很多。你们根本不符合条件。写的出花也不行的。
还在这儿打架。也就是个表演。还能怎么样?更不是谁赢了就能拿到房子。要是想要房子。那得等光齐,解成成为正式工。才有分房条件。分到哪儿那是国家按条件来的。这一片没房子了。就得看看其他地方。都散了吧。”
“虎子看了两个小时热闹。要是早点儿说一声,现在都在家吃饭了。”刘海忠也有些生气。明知道政策就在旁边看两家人打嘴仗。
“打嘴仗。也是能够长知识的,我学到了不少。”
连个大爷听了。气的转过头。
“虎哥。你学到什么了。说说。”傻柱这种事儿。能落后。尤其是这种能够过过嘴瘾的事儿。
“我就学到了一点。”“那一点?”“打嘴仗。要用嘴。”赵虎说完转身就走。
“也没谁说打嘴仗用屁股啊!”傻柱的话让刘海忠闫埠贵仇视着傻柱。
“傻柱。你就是个混蛋。”刘海忠说完,转身也走了。其他人也都散了。
“我说错了么我?”董大娟脚都红了。揪着傻柱耳朵就走。邻居们笑嘻嘻的散了场。回家吃饭去了。